昨天晚上吃完飯他們就互相添加了聯系方式,習山打電話給蘇子棋,
“子琪姐,我到門口了。”
“哦,到了是嗎?你站那別動,我讓人去接你。”
習山放下手機,過了一會兒,一位圓臉女生走過來,
“習老師,你好,我是子琪姐的助理,她讓我過來接你。”
還是第一次被人稱呼為老師,習山感覺奇奇怪怪的;他跟著女生來到一間休息室,不是昨晚的那一間。
推門進去后,蘇子棋坐在里面,旁邊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習山笑著打招呼,
“子琪姐~”
蘇子棋開口介紹道:
“來了,快坐;這是我的經紀人,李梅。”
“梅姐你好。”
習山跟她握了一下手,雙方坐下后,李梅用一種‘你賺大了’的語氣說:
“習山,昨天子棋向你買了一首歌,我這次過來是付錢的;50萬怎么樣?相當于市面上頂級詞作人的價格。”
習山下意識看了眼蘇子棋,但蘇子棋坐在那兒,看著手中的詞譜,并沒有說話的意思。
李梅起身,迫不及待的從包里掏出一份合同,一邊遞給習山一邊說:
“合同已經擬好了,簽完字我就可以把錢打給你。”
看她那么著急,一副想把事情確定下來的樣子;習山輕笑了一下,推開她的手,并沒有接合同,
“如果只有50萬,那我這首歌并不只有賣給子琪姐一個選項。”
李梅急了,勸道:
“50萬已經是很高的價格,再說了,我都已經開始給子棋宣傳新歌了,你這個時候說不賣歌,那你讓子棋怎么辦?”
習山當場頭上就冒出三個問號,
這么不要臉的話她是怎么說出口的?
“你說的宣傳是發的那條微博嗎?”
習山笑著說出這番話,表情近乎嘲諷;但李梅不管那么多,依舊迫切的說:
“你都已經知道了還這么不懂事,我看你年紀小就不多說了,趕緊把合同簽一下,不然對你、對子棋都不好。”
還是一副我為你好的表情,
習山進到圈子里第一次遇見這種人,快要被惡心吐了。
“是你不懂,還是以為我不懂,一般這種質量的歌都是要簽分成合同的;要么給我這首歌20%的利潤,要么高價一次性買斷;
現在你只給50萬,又不給分成,當我是傻子嗎?”
習山說完后,李梅像被踩到尾巴一樣,聲音尖銳的喊著,
“子棋是天后,你知道天后代表著什么嗎?買你的歌還需要給這么多錢,做夢!”
“呵呵,前面還要加一個‘小’字,這個字不去掉,她永遠也不是天后;還有,即便是天后又怎么樣?沒有熱度啥也不是,誰認可你這個天后,
你去問問資本方,看他們認不認可?”
蘇子棋不說話,習山當她默認經紀人做的事,索性放開了說,語氣極其嘲諷;
習山話還沒說完,繼續開口道:
“一般歌手發行新歌,只是為了賺名氣,再從其他地方賺錢;到你這兒就想通過發歌賺錢,哪有這么好的事,有本事你自己寫唄,還用我的歌干嘛?”
道理李梅都知道,但她就是想賺更多的錢,還自我安慰,
賺錢總沒錯吧,這是人之常情;
于是她憤怒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