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這樣的排查之下,兩天半過去都沒有柳氏的絲毫消息。
沈清秋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當日夜里,便自己穿上了夜行衣離開了府中。
她剛走屠九便和顧庸在她身后看著:“侯爺,真要叫師父去鬧嗎?以她的性子,怕會不可開交。”這些日子的相處,屠九也是很了解他這位師父。
顧庸的眉眼在夜色中稍凝,“鬧吧,本候看她這郡主,也是當的不耐煩了。”
柳氏的人怎么都找不著,顧庸以為自己對她的心思早淡了,畢竟前些天沒見也不怎么想,可她真正失蹤了,他才知心急如焚四個字,到底氏怎樣的感受。
那昌平郡主卻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成?
本是想給她時間叫她把人交出來,可顧庸卻等不下去了。倒不如叫秋兒把事情鬧大,他一個長輩倒是不好意思扇那昌平那丫頭巴掌,打吧,大不了打死了他來為她善后!
昌平郡主府
“這個顧庸有病嗎,為了一個女人見天的叫顧家的兵卒守著城門!”昌平咬牙切齒,“皇上也真是,管也不管他!”
底下婢女也不好在這方面說些什么。
“那女人怎么樣了?”昌平又問。
婢女道:“好吃好喝的養著。”既然是養來做金絲雀的,自然容貌上不能受損。
“還想著逃嗎?”
“郡主放心,那些個嬤嬤都是有本事的,身體上不留疤,卻能叫她痛苦無比。”婢女道:“可就怕這女人不聽話,畢竟她姘頭是顧侯爺,日后若真是想著逃。”
“給她下副啞藥,叫她說不出話來。”只要模樣足夠漂亮,說不出話來又怎樣?
“我記得不是花樓里不是有調教姑娘用的軟禁,給她十倍八倍的喝下去,只要保證人還站的起來,叫她日后手軟也寫不得字就好。”反正那些個男人大多喜歡弱柳扶風。
“啪啪啪!”
幾聲清脆的巴掌聲,閃的燭火明明滅滅。
“誰,誰在裝神弄鬼?”昌平大驚之下,立馬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又環顧四周,想看清楚人在哪里。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這么害怕,虧心事兒做多了吧?”
到出都找不著人,那聲音卻仿佛四面八方都有。
昌平郡主怕極了,忍不住捏著手心,“到底是誰,你若在裝神弄鬼,莫怪本郡主不客氣!”
昌平沒看見人,旁邊的婢女卻是看見了,拉了拉郡主的袖子,又指著房梁上坐著的一個漆黑的影子。昌平順著她的手看了過去,可還來不及定睛細看,那黑影飛奔而下,她只覺得一股猛力沖了過來,整個人便往椅子上一坐,緊接著椅子后斜。
一把刀懸掛在她得脖子上。
“我就在這兒,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
“你是誰,快放了我們郡主!”
昌平紋絲不動,生怕那刀割破了自己得脖子,又去看挾持自己那人,卻是柳家繡樓那小姑娘。她神情放松,不過是孩子,就算拿刀真能殺了自己不成,便想趁她不備從她手里搶過刀。
沈清秋也看出了她的想法,當即便是一個狠狠的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