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郡主!”
沈清秋把刀深深的按入了昌平的膝蓋內,“我身上一共五把刀,你身上四個關節,我問你問題,你若不說,我便插.你一個關節。”
昌平再惡毒的心腸也就十六歲,如何忍的了這般疼。
“你想問什么?”那婢女焦急問道。
“我娘在哪里。”沈清秋冷冷看著兩人。
“你找你娘,到我這里來作甚?”昌平忍著疼,“我哪兒知道你娘在哪兒?”
萬萬不能承認,得罪了這小丫頭是小,真要叫那顧庸知道他喜歡的女人在自己手里,那事兒可就大了。
“你們作什么,快出去,這里是郡主府,都不許進來!”
里頭兵荒馬亂的,外頭也亂了起來。
一群拿著火把兵闖入了郡主府內,顧庸高坐在馬背上,只道:“接到了消息,郡主府有刺客,本候特意來查看!”說著也不管正攔在馬前的那人,一下就策馬到了郡主府內院兒,這會兒因為昌平郡主的驚呼,府內所有下人都在她閨房門口。
“侯爺,就是在這里,刺客就在里面!”
正被沈清秋挾持的昌平聽到了外面家頂的話,恨不得把嘴唇咬爛。
可這會兒也晚了,顧庸推門進啦,看了眼膝蓋上已經扎了把到面色蒼白的昌平郡主,再抬眼看著那一身黑衣的小人兒,面上冷峻,心中卻道:小丫頭速度還快,他已經馬不停蹄趕來了,看她這兒都要結束的樣子。
“侯爺,刺客就在我身后,你怎么還不抓拿刺客!”昌平憤恨道。
顧庸挑眉,“郡主,刺客正挾持著你,若我現在出手,這刺客要一個手抖,害您丟了姓名可怎么辦?”顧庸這么一說,沈清秋也配合的抖了一下手,只把刺在昌平腿上的那把刀再刺入椅子些。
正常人拿刀戳進木頭里也得拿個錘子砸,可她徒手穿過人骨都行。
“郡主瞧見了”,顧庸道,又朝身后看,“你們也都瞧見了,這賊人力氣不小,本候可不敢貿然出手。”
昌平臉色冷汗越冒越多,疼痛叫她忍不住立時昏死過去,可這樣的疼哪能昏死過去!
“我娘在哪兒?”沈清秋再問。
“我怎么知道你娘在哪兒,本郡主不是捕快也不是縣太爺,想知道你娘在哪兒你報官去!”
沈清秋一笑,“沒想到嬌生慣養的貴女也有你這樣的漢子……”說著,她眉眼冷了下來,“腿你不在乎了,你這張臉到還行……”說著便用刀在她臉上尋摸了起來,那一股子鼻息噴散到臉上,只讓昌平覺得無比恐怖。
“我瞧臉最中間的就是鼻子,我將它割下來做個紀念怎么樣?”
昌平瞬間渾身一抖,“你不敢?”
沈清秋冷著臉在她鼻子上要落刀,“那你就看著。”
就像刺她腿一樣,她也沒有猶豫。昌平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驚恐萬分,“在庫房,你娘在我的庫房!”話落鼻尖兒便是一疼,緊接著滴滴滴的血液墜落,昌平只以為自己的鼻子真叫人割了下來。
霎那間太子妃夢碎,她尖叫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