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樹影的婆娑掩蓋了十多個人的面容,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足可以一棒把一個人腿打折的鐵棒,隱藏在黑暗的影子告訴楊帆,這些人都是不好惹的主;單看這些人的高度就足以震懾他對面的一切可以被稱之為敵人的人,只不過今晚他們的敵人是楊帆。
對于楊帆來說,這些震懾不足以讓楊帆膽戰心驚,所以楊帆雙手插在兜里,冷笑著望著這些隱藏在黑暗中意圖對自己不利的人。
這些人中有一個是領頭的,楊帆正在等那個人出來。楊帆的沉穩冷靜似乎讓這十多個人很是不安,不一會從中走出一個人。
這個人腳步似乎有些蹣跚,也似乎有些踉蹌。慢慢的這個人的面容在甬道旁燈光的映襯下逐漸浮現出來,楊帆一看正是白天阻撓自己和瞳雪寧的譚雪峰。
就見譚雪峰一臉兇狠的望著楊帆,眼眶處還有白天黑雨留下的淤青,甚至嘴角處還留有干涸的血漬,不過楊帆知道黑雨因為他們只是個不懂事的學生,而且都是地球人,所以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如果換了其他鐵衛出手,難保他不會如此完整的站在楊帆眼前。
“今天要不廢了你,我譚雪峰就白在黎大立這么多年”譚雪峰握著手中的秋棒指著不遠處站著的楊帆喝道。
本來經過這條甬道的學生見到譚雪峰一伙都唯恐避之不及,遠遠的全部繞開。
此時已近深夜經過這條甬道的學生很少,不遠處的寢室和樓宇還閃爍著點點的燈光,四周的靜謐的環境,現在這個劍拔弩張的場面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白天譚雪峰幾人被黑雨幾人打了之后,他就召集了所有籃球隊的隊友,也是他在黎大勢力的核心團伙在必經之路上等楊帆,誰知道這一等竟然等了大半天。
就在譚雪峰以為楊帆不會出現的時候,沒有想到竟然送上門來了,而且只有他一個人。其實在譚雪峰的心中盤算即使楊帆在多幾個人也不怕,自己這幫人在黎大的幾年都是打架精英,可以說在黎大是稱霸一方,只是沒有想到今天白天竟然在楊帆手中栽了,這怎們能讓他不記恨呢
譚雪峰后面的十多個人手中拿著棍棒不時的在手中掂動著,慢慢的向譚雪峰靠攏過來,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嘲弄的目光,望著比自己矮半頭的楊帆,幾乎每個人的心中都在算計著自己這一棒要往楊帆哪個部位招呼呢
楊帆慢慢的掏出自己的右手,伸出自己的食指在半空中擺了擺,冷笑道“不要拿你手中的那個東西指著我,否則你會后悔。”
“靠現在你還這么囂張兄弟們給我上”在譚雪峰的命令下,后面的十個人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就朝楊帆跑去。
“不-知-死-活”楊帆歪著頭望著這些沖向自己的十多個人,輕吐出這四個字。
就在楊帆剛剛說完這四個字,也就是這十多個人剛跑出幾步,甚至所有人都已經把手中的棍棒揮起來的時候。
突然,半空中連續出現幾道寒光,所有這些跑向楊帆的十多人就感覺自己手中陡然一輕,接著就聽道乒乒乓乓的東西從半空中落下。
這突然的變故立刻讓這些全部止住步伐,原己手中的球棒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削成兩半,每個人都望著手中半截球棒發呆。
不過當這些人再抬起頭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目光的不遠處,每個人的心中這個時候都升騰起死亡的感覺,一種徘徊在死亡邊緣的感覺此刻縈繞在他們心中,有的人甚至驚的手中一松,那半截球棒也落到了地上。
就在這些人的眼前低頭并排站立著八個人,每個人都都身穿黑色的緊腰風衣,頭蒙著一層黑色的暗紗,雖然這八個人都是背對著自己,但是這十多個人包括譚雪峰在內卻死死的不敢向楊帆再挪動一分腳步。
因為他們看到了八人手中出鞘,正閃爍著震人心神寒光的八把戰刀,也正因為是在黑夜中使得這八把戰刀在月光的陰沉下更顯得殺氣十足,讓所有人不敢輕舉妄動。
“這只是警告,如果你們再敢往前邁進一步,我擔保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楊帆的聲音不大,卻字字落地有聲,幾乎每個字都像一把鐵錘震動著譚雪峰和這十多個人。
譚雪峰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仿佛是從黑暗走出來的幽靈一樣。這絕對不是在黎大才能出現的人,此刻譚雪峰似乎明白了眼前這個看上去像是學生的年輕人不是好惹的主,但是此刻似乎已經晚了,因為楊帆正在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