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臉上始終保持著他慣有的微笑,從容越過八名鐵衛,就在楊帆越過之后,八名鐵衛幾乎同時轉身收起戰刀跟在楊帆的身后。
楊帆的腳步停留在一人的身前,從他的手中接過半截球棒放在手中仔細看了看。被楊帆從手中拿走球棒的那個高大的學生努力的咽下一口吐沫,緊張的望著蕭天,額頭的汗珠一個接著一個掉下來。
“拿籃球的手為什么要拿這個東西呢至少現在還不是你拿的時候,是么”楊帆問道。
“恩”那個人木吶的點了一下頭。
“如果你以后還想要你那只打籃球的手的話,就別再握著這個了。”楊帆手拿著那半截球棒朝譚雪峰走去,同時一股充滿殺機的聲音在那個學生的耳邊響起“你如果以后再摸上這個東西,那么你那打籃球的手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說完楊帆猛的把那半截球棒往后面一拋,被拋向半空中的球棒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朝后面飛了過去,還沒等這半截球棒落到地上,就聽見“刷”的一聲刀出刀鞘的聲音,緊接著半空中寒光一道,那半截球棒在寒光過后突然從中一分為二落在了那個學生旁邊。
就在這半截球棒落地的瞬間,那十多個人手中握著的半截球棒幾乎同時落地,發出一連竄的脆響。
楊帆頭也沒回,但是嘴角邊卻揚起難得的笑意。
但是這個笑容在譚雪峰看來就猶如死神的微笑一樣,他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個他永遠都惹不起的人。
楊帆把腳步停留在譚雪峰身前,秋風掠過,一股寒意頓時升騰起來,身后的一名鐵衛上前為楊帆披上一件風衣。
楊帆身披風衣,秋風中不時撩動著風衣的一角,揚起的發梢讓楊帆看起來是那么深沉悠遠,此時楊帆在譚雪峰眼中已經全無白天那若有若無的書生氣,取而代之的是可以讓所有人俯首稱臣的威懾之力,那是帝王才有的霸氣。
“你呢,還要沖我揮動你手中的武器么”楊帆從容的問道。
“咣”的一聲,譚雪峰手中的球棒落地了,茫然不知所措的譚雪峰“撲通”一下跪在了楊帆面前。
“男兒膝下有黃金,是男人你就站起來,別讓你的兄弟們看不起你即使死也要死的有尊嚴,況且我還沒有準備要殺你”楊帆沉聲說道。
如果以前換了另外一個人在校園里對譚雪峰說這翻話,他絕對會認為這個人腦袋壞掉了。
但是今天譚雪峰卻楊帆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可以在這個時候要了自己的命,甚至是自己那些隊員的命。那純粹是一種第六感覺,是一種直覺,但是也正像楊帆說的那樣,即使死也要死的有尊嚴。
譚雪峰站了起來,說道“你怎么處置我都行,但是請你放了我的那幫兄弟。”
“隊長”
“隊長”
那十多個人幾乎同時這樣叫著譚雪峰,譚雪峰的這個舉動立刻讓他的形象在這些隊員心中高大起來,也許此刻他們才感覺到一種此刻的兄弟之情。
楊帆笑了笑,拍了拍譚雪峰的肩膀說道“我說過我不會殺你們的。不對”楊帆搖了搖頭連忙糾正了一下自己的口誤“怎們總說殺這個字呢畢竟這里是大學。在這里提這個字似乎有些嚴重。我的意思是我不會拿你們怎么樣的。”
“真的”譚雪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