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戰圈內的黑人似乎聽不到一句,身形僵直站在訓練場上,雙眼充滿了恐懼望著以風一樣速度挺進的季風。
此時季風右手化為利爪,直奔黑人的喉骨,季風相信這一爪就能把黑人的喉骨捏得粉碎。
在疾馳速度的帶動下季風的長發向后舞動著,她整個身形幾乎是水平地沖向黑人,像一列黑色的列車一樣朝黑人呼嘯而去!
“風兒,不可!”楊帆似乎已經看到季風是想致黑人于死地,所以出言大聲地制止道。
所有人,包括陳仁治都隨著楊帆這一聲高喝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誰都知道楊帆這一聲大喝其中所包含的意思;每個人都睜大了眼睛望著場中的二人,尤其是季風那只奪命的利爪。
也就是在一眨眼的功夫,時間就那么靜止住了。
所有人的心弦也在那一刻崩的最緊,季風飄忽的身影從半空落了下來,利爪停在距離黑人喉間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只要季風再往前一公分,黑人就會立刻斃命當場。
季風望著驚魂未定的黑人,緩緩地收回右手,深望了黑人一眼,轉身朝楊帆走去。
黑人此時的心似乎才落地,豆大汗珠從腦袋上落了下來,望見季風離去的身影,心神一松半跪在訓練場地上。
“沒用的東西!”尤雄暗罵一聲,一揮手從后面又沖出四個人,四個人從四個方向沖向季風,把正要離去的季風圍在訓練場地上。
“這幫廢物!”陳仁治心中暗喝,久厲沙場的陳仁治已經看出來季風是手下留情了,否則黑人早就斃命當場。
季風的凌厲的身手為陳仁治幾十年踏足地球以來唯一見到的一位,而且還是個女的。
但是自己的手下已經把季風圍在中間,它已經不好再出言制止什么了,只能希望季風再次手下留情。
季風心中冷哼一聲,沉住身形,頭也不回只憑身體的各路感官感知四人的位置。
圍住楊帆的四個外星人摩拳擦掌,全然不顧依然半跪在場中的依然驚魂未定的黑人。
季風心中暗怒,不等四人進攻,身形再度虛化消失了蹤跡。
就在四人找尋季風蹤影的時候,每個人都感覺自己眼前虛影一閃,緊接著喉間一絲疼痛。等恢復意識后,發現季風依然站立在四人的中間,就仿佛她從來都沒有動過一樣。
其中一人呼喊著就要沖過來,沒有想到剛邁一步就趴在地上,看得所有人心中一驚,以為季風下了狠手。
但是仔細一看發現,那個人正在地上慘叫著,飛濺的鮮血灑在場地上哪里都是,陳仁治和尤雄幾人發現所有的血跡都是從那個人的脖間流出來的,地上那個人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喉嚨。
其余三人見同伴受了傷,剛想沖過來,就聽到季風有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語氣中不包含一絲的情感,冷冷地說道:“如果你們不想像它那樣的話就老實別動,稍微一動你們喉間的傷口就迸裂。”
三個人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喉結處,感覺似乎有一道淡淡地傷痕,似乎很疼痛又似乎只是一道輕輕地劃痕只劃破一層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