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唬......!”其中一個人那個誰字還沒有說出口,隨著它手臂的揚起,喉間一縷鮮血飛濺出來,像是被加了壓的水管一樣射出一米多遠,隨即也倒在地上捂著脖子慘嚎起來。立刻有幾個手下跑了上來把兩個人抬下去急救了,只剩下場地上另外兩個傻傻站著不敢動彈半分的保鏢。
季風掠過每人喉間的那一指只是劃破了表皮,但是又巧妙的沒有傷到真皮層,但是只要被傷的人動作幅度過大,立刻就會睜裂傷口,睜裂的傷口又會帶動原先的劃痕加大傷害的程度。
季風的分寸把持的剛剛好,既教訓的了四個人,又展現了自己無以倫比的身手。
楊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似乎才剛剛放下心來,望著緩緩走過來的季風得意地笑著。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又起,從尤雄那邊的人群中突然飛出一把飛刀,直奔季風后心而來!
飛刀帶著尖嘯聲以飛快地速度行進著,楊帆連忙大吼道:“風兒,小心!”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場地中一聲槍響,本來筆直沖向季風的飛刀激射到半空中,緊接著又是幾聲連續的槍聲,就見那把閃亮的飛刀像是在空中跳舞一般在空中飛舞著。
這一幕把尤雄一伙的眼睛都看直了,它們從來沒有想過槍還可以這樣玩,子彈還可以這樣用,飛刀還可以這樣在半空中舞動。。。
開槍的人正是唐雩,就見唐雩一臉的沉著,手握黑槍沖著半空中的飛刀連續地放射著手中的子彈。每一發射出去的子彈似乎都是沖飛刀而去,但是又擦飛刀而過,子彈撫過飛刀表面所產生的共鳴在場地中來回地回蕩著。
唐雩的槍法妙就妙在這擦刀而過上,如果一顆子彈直接命中飛刀,那么立刻就會使飛刀激射出去,或者直接把飛刀射成兩半。
但是像唐雩這種射擊方式,可以清晰地把握到飛刀在半空中的運動軌跡,用從槍口射出子彈的氣流和擦飛刀而過的力道,控制飛刀在空中的位置和方向。
楊帆也是第一次看到唐雩這樣地玩槍,旁邊的陳仁治更是目瞪口呆地望著半空中的飛刀,老臉一陣慘白。
尤雄一伙人似乎忘記了這是一場比試,全部用著崇拜的眼神望著半空中不斷跳動的飛刀。
突然,唐雩射出了最后一槍,這最后一槍剛好激中半空中飛刀的尾部,就見這把飛刀像是流行一樣直奔尤雄一伙人而去!
那個時候,尤雄一伙人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反應,只能眼睜睜望著飛刀迎面奔自己而來。
飛刀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奔其中一人而去,就聽見一聲脆響,就見那把飛刀深深地插入尤雄一伙人后面的墻壁上,在墻壁上不斷地晃動著。。。
尤雄手下的其中一人的臉上留了一道長長的刀痕,不斷地流著鮮血。
這個人正是從背后向季風擲出飛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