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文學社有人問過學姐,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結果.....”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干笑了一聲:
“黑紅也是紅,鬧得夠大就能讓人知道這些事。”
“讓她玩明白了。”
姜景露出那副經典的鄙夷表情道:
“某些演員,不去專攻演技的職業機巧,而是靠著搞各種花邊新聞來搏熱度。”
堯言并沒有順著他們開散的話題延伸的意思,直接問道:
“文學社里還有那份報紙嗎?”
堯言有些嚴肅的注視,讓姜景不由得也嚴肅了一些,他短暫思索了片刻之后,才回復道:
“在左邊書架下的大抽屜里,有很多報紙。”
“對,就在那里。”
堯言也通過牧中恒的記憶想起來,他們說的是專門用于收集報紙報刊類載體的文學文章的收藏處。
“社長,鑰匙給我。”
沒有多說什么,他直接向于雨要了鑰匙。
在于雨和其他兩人不明所以的視線中,堯言拿著鑰匙快步向著文學社的房間走去。
......
進到房間之中,堯言立刻在左邊書架上找到了姜景說的那個大抽屜。
抽屜之中,堆疊著厚厚的各種報紙和剪裁下來的紙張文本。
將抽屜整個拖出,堯言開始在厚厚的報紙文稿之中,尋找起那位前社長的文章。
在他尋找的時候,于雨和姜景兩人,也回到了文學社的房間。
看著堯言翻找的動作,有些疑惑的兩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而姜景也直接問道:
“中恒,你找學姐的報紙做什么?”
于雨則是想到了什么:
“你在禮堂里發現了什么東西嗎?”
一邊的姜景聞言似乎也想起了“牧中恒”之前的表現,也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以后再說。”
堯言沒有直接回答,直接把自己看到的東西告訴這兩人,這兩人會不會信他不知道,但之后如果真的發現海琴不見了,他說的東西就會引發一些問題。
但這種時候,也不能完全瞞著——他已經表現出了“異常”。
隨即,他斟酌了一下用詞,才道:
“那位學姐還在學校嗎?”
聞言,于雨撩了撩垂落眼前的頭發,回應道:
“不知道,就算還在,現在已經放假了,都不在學校了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危機感地閑聊了起來:
“說起來,姜子你是后天的火車回家?”
“對啊。”
姜景聳了聳肩膀:
“已經避開了集體回家買車票的高峰期,再拖延幾天要被家里人罵了。”
“真好呢。”于雨似乎有些羨慕,“還能順帶來次火車旅行。”
“這是哪門子的旅行......”
而在此時,堯言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兩人在說些什么。
他的視線,已經定格在了一張報紙之上。
報紙上面,以大字標題寫道:
[震驚!活動中心的地下小禮堂竟然是關押怪物的地下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