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這件事沒怎么看?”皇上一番頭痛,只得喊來身邊的徐公公排憂解難。
這樣的事情,作為太監怎么能隨便議政,徐澤福了福身子,倒是不咸不淡的說了這么一句。
“衛家小姐的孩子如今也是沒了,女子出了這樣的事,日后定是不好嫁出去了,想必鎮國將軍,眼下定是苦惱著衛小姐的未來。”
徐澤是大小便在皇帝身邊伺候,皇上有什么心思,他猜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今日之所以沒有處罰衛家的人,甚是出面將此事悄無聲息的壓了下來,皇上這樣做,便是再次對衛家那位小姐動了前往和親的心思。
果然,他這一說,皇上點了點頭。
“讓邢軍派人暗藏在鎮國將軍府,若是有什么異常,及時向朕匯報,你去傳令,讓呃羅部使者在正和殿等朕吧。”
衛戰天帶著衛子卿回到了府上,慕騰黎一路跟著,并沒有說話,直到衛子卿下車,他才開口提醒一句。
“如今你已經滑胎,小心皇上會再次將心思動在你身上,這幾日多加注意,若是有什么情況不能解決,便到攝政王府找我。”
在朝廷上與皇上打過這么多年的叫到,這位君主的脾性,慕騰黎十分了解,昨日壽宴呃羅部使節咄咄逼人,恐怕皇上被逼的急了,還是會動歪心思。
衛子卿回過頭,她并不了解皇上,這次便只能相信慕騰黎。
“我會注意的。”留下如此一句,便下車回到了府中。
之后的三天時間里,衛子卿都在思考慕騰黎的話。
就在事情懸而未定,等著皇上態度的時候,呃羅部的使節卻找到了將軍府。
衛戰天是北辰的將軍,這人他見不得,于是將人冷落在大廳,自己則稱病無法相見。
“這便是你們北辰將軍府的待客之道嗎?我不過是來做客,他卻避而不見,實在有些無禮。”
扎希勒對著院子里喊著,好似要所有人都聽見一般。
只是可惜,府中上下人并未那他當回事,將軍都躲著,他們這些下人出面也解決不了事情。
這聲音傳到了衛子卿的耳朵里,她知道爹爹稱病躲著自然是擔心這件事會傳到皇上耳朵里,再按個謀逆之罪,那將軍府便遭殃了。
但是這人如此鬧著,被外人知道了傳出去同樣不好。
一番思量,還是由她前去招待,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
“小姐,這人在皇宮殿上的時候就囂張至極,您還見他做什么?”小藝擔心的拉住了衛子卿。
“他倒是敢對我做什么?這里是將軍府,我自己的家中,還能讓外人欺負了嗎?”
說著,衛子卿便向前院走去。
“不知使節今日會來,我爹爹病著,我身子也有些虛弱,招呼不周,請使節見諒。”
衛子卿的聲音響起,隨后人便出現在了院子里。
扎希勒順著聲音望去,他自然記得,這名女子正是太后壽宴上,那個替北辰皇帝解圍的女子。
他倒是對其頗有印象。
“本使節還以為,你是那攝政王的家眷,不想原來是將軍府的小姐呀,果然巾幗不讓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