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衛戰天的臉色大變。
“你胡說什么?爹怎么可能要你去和親,這種事情輪也輪不到我們將軍府。”
他將衛子卿按到了椅子上,讓她乖乖在府中待著。
“爹,您放心好了,我同意不過是權宜之計,為了讓皇上打消對將軍府的戒心,同時也讓二皇子少些心思,至于我最終是否能順利和親,還是個未定的事情呢。”
金口玉言對于如今這個皇帝而言簡直就是笑話,宣出去的圣旨不久之后又反悔也是常有的事情。
只要她人沒有到江北與呃羅部和親,一切都存有變數。
衛戰天的眉頭緊鎖,他不愿女兒冒這個險,但衛子卿的性子又倔強的很,這次不讓她進宮,說不準這丫頭會做出什么事情。
“這件事,你是否與攝政王商議了,雖然爹知道了你們之間的情誼是假的,但是畢竟攝政王屢次幫你,也定是對你有意,不如讓他來出主意?”
衛戰天想不到別人,只能用慕騰黎試探。
扎希勒突然到訪,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本就十分可疑,隨后皇上的旨意便到了。
這不得不令人懷疑,否扎希勒這次來,只是一個圈套,真相或許只有進宮了,才能知道。
關于皇上的心思,慕騰黎已經提醒過她,此事不宜再將他牽扯進來,于是開口回絕了父親的提議。
“爹,我與攝政王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這次你務必聽我的。”衛子卿不給衛戰天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轉身便帶著小藝坐上了馬車。
衛戰天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哎,何時她變得如此心機深沉了,到像是我這個父親,沒有能耐了。”衛戰天站在門口搖頭。
皇宮內,太監將衛子卿請到了殿內,看到是她來了,皇上有些驚訝。
“怎的,鎮國將軍是不能動了嗎?朕宣的是他,你來做什么?”
皇上已然震怒,可見他很在意扎希勒到將軍府的事情。
衛子卿上前行禮,并解釋道。
“臣女知道皇上為何生氣,而臣女之所以替父親來,就是為皇上解憂的。”
“如此說來,那朕倒是要聽聽,你如何為朕解憂。”
衛子卿心中了然,這扎希勒的行徑,怕是皇上與其共同商議做的套,正是要將將軍府限于不仁不義當中,如此便逼得衛子卿不得不答應和親的事情。
果然是帝王之心,陰狠毒辣。
既然這樣,衛子卿便順著他的心意。
“回稟皇上,之前您說過,要封臣女為郡主,去往江北和親。之前因為臣女懷了攝政王的孩子,不便答應此事,既然孩子已經沒了,那臣女答應。”
在與扎希勒的交談中,她得來,原來扎希了并不知曉自己懷孕又滑胎的事情。
皇上想要讓她去,勢必會用些手段的,如果她尋個機會將此事告知了呃羅部的人,想必這使節不會善罷甘休的。
皇上看著衛子卿,心中也在思量,但終究還是點頭。
“鎮北將軍府能如此為朕分憂解難,朕心深感安慰,如此便回去聽封吧。”
衛子卿開口,這件事算是得到解決,至于割地的事,皇上早已經私下安排妥當,不過就是邊境的一座城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