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卿搖著折扇,向京城最繁華的芙蓉街走去,在哪里,有著京城最大的萬花樓,除此之外,這種地方,也是最隱秘,最安全的交易場所。
而一邊的酒樓上,一個身著月牙白衫的男子,頭頂玉冠,頗為有意思道:“那是,衛家小姐?”
而一旁的玄衣男子原本玩弄著扳指的手頓了頓,朝著那人目光的方向望去,嘴角微彎:“衛子卿?”
“看衛小姐這樣子,這是去萬花樓?”白衣男子面色溫柔,微微一笑引得一旁的女子都含羞掩面,祁澈冷眸掃去,這些女子便都禁言退了下去。
“你這是干什么,姑娘都被你嚇跑了,我說你也頗沒意思了吧。”白衣男子雖然看上去玉樹臨風的模樣,說起話來卻是半吊子。
“蘇鈺,你想回去了?”祁澈挑眉,給了白衣男子一個警告。
這個叫蘇鈺的男子瞥著嘴,“不想。”
“走吧。”祁澈起身,同蘇鈺道,說著就已經出了門,身后蘇鈺搖著折扇:“有意思——”
他的眼睛落在遠處那抹纖細的背影上,看了祁澈一眼,眼中閃著光,隨后才跟了上去。
“你這是要去萬花樓?”蘇鈺明知故問。
祁澈有些不耐,“蘇鈺,我看你是不想在京城待了,不想待就早點滾回去。”
“你這么暴躁干嘛。”蘇鈺笑道:“看來,這衛家姑娘在你心里位置倒不一樣。”
祁澈沒有說話,只是給了蘇鈺一個警告的眼神,和之前不同,這眼神不似玩笑,而是帶著隱約的怒氣和殺意,雖然祁澈壓制的很好,但是蘇鈺跟在祁澈身旁多年,又怎會看不出來。
蘇鈺正色起來,抿著嘴未再多言。
“你這去萬花樓,可要好好同小八好好說說,他這小子太過猖狂了,現在竟然敢在我頭上叫板了。”蘇鈺想起了什么,同祁澈道。
祁澈挑眉:“你還治不了他?”
“你這是與我說笑?”蘇鈺頗有些無奈:“咱們兄弟幾人,除了你,還有誰治得了那小子?”
祁澈未在說話,兩人朝著萬花樓的位置走去。
這萬花樓開在芙蓉街結尾的位置,雖然位置稍微偏僻了一些,卻依舊不減它的繁榮,女子身著薄紗站在門口攬客,即使是女子見了也要感嘆幾分,更何況是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