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老奴與你關系還是頗深。”衛戰天的這話,還是破有打量的意味。
韓氏在衛府這么多年,就是一雙察言觀色的眼,和圓滑的做事方式,還有做實做絕的狠心,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衛戰天的打量,她怎么會看不出來。
‘“老爺,今日之事,確實是我有偏頗,我哪里知道這個婦人對姐姐恨意那么深。”韓氏哭得頗為委屈,衛戰天看著她,這女人也算是跟了自己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聽自己的。
想來,是沒有膽量敢做這種事情。
韓氏見衛戰天眼神變得溫和:“也不知道,當初姐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讓這老婦含恨這么多年。”
衛戰天凝了她一眼,今日之事,就是因為當年的怨恨,才落到衛戰天的頭上,韓氏一說這件事,衛戰天臉便黑了下來,盯著上面發妻的牌位,眼神卻是頗冷。
韓氏得意一笑,卻面含苦澀:“可惜,姐姐已經去了。”
“夠了!”衛戰天拂袖,邁著大步,離開了祠堂。
韓氏等著上面的牌位:“就算你死了,老爺也是不喜歡你的,屬于我的東西,就是我的,衛子卿,也總有一天會栽在我手里,因為她得到的東西,本就是應該屬于我的女兒的!”
說完,韓氏便抹了眼淚,出了祠堂。
穿堂風吹來,涼意頗深,祠堂里發出一些詭異的聲音,但是又隨著風的消失,慢慢消散了去,韓氏回頭望了眼祠堂,嘴角冷笑:“回院。”
這邊,衛子卿讓珠翠幫自己打理著傷口,比起上次,衛子卿的臉都有了血口子。
珠鶯一遍給她上藥,臉上十分心疼的看著她:“老爺太過分了,不管怎么說,你也是他女兒啊,怎么能下手這么重,這要是......
下面的話,珠鶯不敢說。
衛子卿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現下是不戴面紗都不行了,可真是她的好父親。
“小姐你也別傷心,老爺那時候在氣頭上。”珠鶯安慰著衛子卿,手下的動作更加輕柔了些。
衛子卿不說話,珠鶯害怕她心中郁結:“咱們這有玉顏膏呢,小姐這要不了幾天就好了。”
“嗯。”衛子卿點頭,珠鶯這才稍稍放心了下來。
“對了,這紅嬤嬤還有什么家人沒有?”衛子卿問道。
珠鶯想了想搖頭:“這個不清楚,畢竟奴婢到衛府也才只有兩年,這兩年不怎么見紅嬤嬤出府,也不曾看她與什么人有聯系。”
“是么。”衛子卿失神,好像在想著什么。
“你們是在說那老毒婦?”珠翠端著水進來就聽見這談話。
衛子卿轉頭看她,不禁失笑,點點頭。
“小姐你笑什么,臉疼不疼,別動了。”珠翠見著小姐臉都腫成這樣了,還對自己笑,忙制止她。
“我聽府里的老嬤嬤說,這紅嬤嬤以前有個兒子,以往還經常到府里來,后來聽說是惹上了什么事,就再沒來過。”
珠翠冷哼一聲:“她這樣的老毒婦,想來也是教養不出什么好人。”
“這人叫什么”衛子卿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