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吧。”皇后淡淡開口,這嬤嬤便將胭脂封好,收了起來。
衛子卿那邊,雖然花容算是成功開業了,但還
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就是藺舟。
若是隨便帶一個少年回府,這自然不妥,這韓式母女定然會那這件事情做文章。
況且若是母女兩人惹上了藺舟,屆時便麻煩了,所以她必須找一個很好的借口,讓藺舟進府,待在她身邊,又能不被人懷疑。
突然,衛子卿想到了一個借口,這樣說,定然不會有什么人起疑惑,只不過......
只不過這藺舟或許不會干,不過管他如若,這先把事辦了,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處理。
是夜,衛子卿在會府的路上,將藺舟一起帶回了衛府。
馬車上,少年看著她:“你想的什么辦法?”
衛子卿開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藺舟嘲諷一句:“要是到時候不成功,那小爺就不伺候了。”
“不會。”衛子卿道,看著藺舟:“這個給你。”
“什么。”藺舟開口,拿著包裹道。
一打開,只見一盒松子糕,藺舟眼里立馬有了亮色,但是又裝作淡定的模樣:“你在哪兒買的。”
衛子卿無語到:“你吃不吃。”
話音剛落,便看見這藺舟享受了起來。
當真是一個孩子。
衛子卿在被擄
的那日,便看見這桌上有好多松子糕的袋子,都是尚品閣的標志,那是她便知道,這藺舟喜歡松子糕。
也算是,暫時讓他能聽自己話的工具。
衛子卿這般想著,藺舟固然無暇再顧及她。
衛子卿便極為順利地將藺舟帶進了衛府。
藺舟一進去抬眼看了看衛家的陳設,頗為嫌棄道:“這就是衛府?”
“嗯。”衛子卿抬頭。
“就這?”藺舟眼里,是毫不掩飾的鄙視。
衛子卿道:“和你這藺府,自然是比不上。”
藺家可是北冥當時第一權貴,府上自然是極為奢華,而這衛府雖然是個將軍府,但是畢竟是靠的傾城公主,而非世代積累。
“所以,可以進去了么?”衛子卿冷冷道。
藺舟冷哼一聲:“走吧。”
堂上,衛子卿領著臨走上去,衛戰天看著衛子卿領會一個孩子,便問道:“這孩子哪里來了。”
藺舟正欲發作,便被衛子卿扯住袖子,眼神警告了一眼,藺舟這才沒有開口。
衛戰天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孩子這么眼熟,卻又說不上來。
“父親,子卿今日在街上不小心遇見了賊人,多虧了這個孩子,子卿才免受遇難,可是這個孩子身世凄慘,一直流落在京城,子卿心中不認,便將他領了回來。”
衛子卿這話,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陳訴一件事,就算這衛戰天不答應,也沒有辦法,不過她還是要和衛戰天說,就是要一個理由,這樣藺舟也能順利成章待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