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這種事你不天天都在上演?不是在這個身下就是在那個,我做一下又有什么所謂?”
“你不是三天兩頭的暗示我去工作嗎,這不權當為你減輕負擔了。”他用流氓無賴的嘴臉說著這些傷人的話,一邊轉過身去按下開水壺的開關。
鐘會音又想哭又想笑,狠狠咬著牙:“這四年,我真是豬油蒙了心!”
水壺嗚嗚地吵鬧,林燊就在邊上等著它燒開,給她一張冷冰冰的背:“不要緊,現在你看清也不遲。”
“呵!”她紅著眼睛冷笑,眼淚打濕眼角,卻沒有再落下:“為了女人,你這條命也不要了是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既然如此,明天回到會所,我親自將你們這段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轉達給稻哥,請他看在我替他的會所招攬不少客戶的情面上,割愛給你。”
開水壺跳了閘,滾燙的水在壺嘴里咕嚕咕嚕冒著泡。
聽見女友的威脅,林燊連表情都沒有松動一下,似乎真是半點不懼怕。
他只拿起那壺剛開的水,轉身朝客廳的方向走去,等擦過她的肩膀背向著她時,驟然間揪住她的頭發朝地上一摔。
鐘會音毫無戒備,身體直挺挺地倒下來,后腦砰一聲與地板發生碰撞,頓時間眼冒金星。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剛開始。
林燊整個人利落一轉跨坐在她身上,十分迅速利落地捏開她的嘴巴,往里嘩啦啦地注入開水。
水在她的喉嚨里冒著煙霧,疼痛與震驚使她瞬間抖如篩糠,瞳孔奇大無比,踢踏著雙腿拼了命地想要掙脫。
可他的手就像鐵鉗,任她雙手如何撲騰也沒能撼動,而高瘦的身體宛如鐘鼎,坐壓得嚴嚴實實。
在做著這樣殘酷的事時,他那張冷淡鎮靜的嘴臉甚至沒有變過:“我最見不慣你這張嘴,天天在我耳邊反復提醒我吃穿用度靠的都是你,借此來拔高你在這段感情的高度,碾壓我的自尊!”
“呃呃呃..........”鐘會音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甚至都無法叫出聲來,一張臉痛苦到紫紅一片,扭曲到變了形態,血管從額頭一路爬向脖頸,高高隆起,幾乎要撐破皮肉。
林燊的手也因她的掙扎燙出一塊塊紅斑,他甩開她,起身走向房間。
“啊啊啊啊啊~”她匍匐在地上渾身痙攣,眼珠暴突筋脈浮動,痛苦地抓著自己的脖子,嘴里發出的是一聲聲嘶啞渾濁的叫喚。
她狼狽艱難地爬向廚房,林燊在衣柜的外套中掏出一包迷你自封袋裝的白色藥片,經過痛苦掙扎的女友身邊時,嫌她擋道,甚而踢向一邊。
用杯子在廚房接了一杯自來水,他折而復返,蹲身捏開她的嘴,將五粒藥片悉數倒進她的嘴里。
鐘會音強忍痛楚扭動掙扎,兩粒藥順著她的嘴角被抖落在地。
他撿起來,把她的臉頰捏得狠狠下陷,強硬地把藥塞進去:“這安眠藥我是今天收集一片明天收集一片,好不容易才拿到這么一點,你可別辜負我的苦心。”
半杯自來水灌下,她本能地吞咽,連同藥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