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孑試探:“你說的男人不會是他吧?”
“近期除了他還能有誰?”又問:“你昨天跟他見過嗎?”
“沒啊。”見面時是今天凌晨。
聞言,阿琳臉上有種放松了的神情,這才道:“行。”
同事A一臉八卦地問:“他是誰啊?”
沒人理會他。
也不怕被情敵知曉,她又控訴道:“我這些天隔三差五在微信上找他聊天提高存在感,雖說人家話少,但起碼也是有問有答的,我不就想著人家既然能搭理我,可不就是有機會呢嘛。”
飯也不吃了,阮孑追問:“然后呢?”
“但我前前后后約了他不下三次,他都找借口不是說時間對不上,要不就是要工作,哎我就想不通了,他什么工作晚上十點還沒結束啊?”
阮孑想到凌晨才回來的他,說不定真不是借口。
但這個她可不會替他解釋,末了又問:“那這些跟你昨晚有什么關系?”
“你急什么?”
同事A:“所以他是誰?”
沒有一個人看他。
阿琳繼續:“我昨天晚上給他發了一個電影預告,9點多發的,他一個多鐘頭后才回我,回的是:有了解過,確實挺不錯。”
“我想著,欸,這次有戲。就問他要不要一起看,后天上映,要早點訂票,不然肯定搶不上。然后等啊等啊,千等萬等等到半夜才收到一條客客氣氣的回復,氣得我下半夜睡都睡不好。”
“回復什么?”
看到情敵臉上的好奇迫切,她忽然就剎住車,不說了:“你想知道?替我約他出來。”
“做你的春秋大夢。”扔下話,阮孑埋頭就開始吃東西。
隔壁的同事再度探個頭過來:“所以這個‘他’到底是誰?”
被阮孑十分嫌棄地推開:“頭屑掉我菜里了。”
阿琳見她果然不再追問,傾訴欲不甘中斷,自己主動又揭開謎底:“他說:不好意思,現在才看到消息。我不大愛看電影,實在抱歉。”
她話說完,阮孑也不抬頭,只是兩邊嘴角忍不住往上拉,又沒有聲音,明顯是在忍住笑。
阿琳不可能沒看見:“笑屁啊,來,你說說你的,我看你是不是比我進展得快。”
被兩個人完全無視的同事A恨不得拿手里的筷子戳戳戳戳開這兩個人的腦袋,好讓他看清楚‘他’到底是誰。
“我今天也被拒了。”阮孑口吻云淡風輕:“凌晨兩三點的時候。”
“草,你倆深更半夜還見面?”她的重點卻完全在另一頭:“近水樓臺果然最占便宜。”
“你最開心的不應該是我被拒了嗎?”
“那本來我對你就不抱什么希望,有啥好意外的。”
阮孑:“……………..”
“主要是你知不知道,男女最易動情的時刻就是月黑風高之時。就算他對你不感興趣,這氣氛要是到了,年輕男女也容易一點就著。”
雙手一攤,她又貌似很遺憾地添了一句:“可惜沒著了。”
隔壁的同事A幽幽地盯著只顧自己說話的兩個當事人。
一個星期后的周日,從是做好了午飯,一早出去的夫婦二人從外面回來時皆是一臉喜色。
她暗自打量,卻莫名地有些不安。
一家三口入座吃飯,由呂三月開啟話題:“阿是,后天十點跟我們去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