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女兒,他下聘禮,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你來給我說什么教?”
“我告訴你,別給我出什么幺蛾子,安安心心等著嫁人。”
回到自己家車庫的從沿換了一輛小貨車前往烤肉店,下午的2點多,店內來了三四桌客人,留了兩名服務員在外頭,其他人都在后廚制作。
他進入后廚,看了看備餐臺的一箱打包好的食物,一邊洗手一邊問小燦:“還剩幾人份?”
小燦等人正熱火朝天地或烤肉或制作沙拉:“十人的。”
他干凈利落地系上圍裙,拿上一把新鮮牛肉串放置于爐架上。
炭勢猛,肉一沾上架子便滋滋作響起來。
他姿勢嫻熟,夠時間就翻面、抹油、撒調料。
后廚的抽煙裝置設備很高級,所以這么一圈人在里頭作業,并不會產生太大的油煙與肉味,對大家身體也無太大影響。
小燦烤好了手中一把,用錫紙包好放進打包袋:“你說咱們店還真是踩了狗屎運,朋友圈一宣傳,竟然就接了這么一大單。”
這是一間公司的固定單子,前天簽的協議,每周二、五3點半送餐,二十人份。
3點整,食物準備妥當,贈送的酸梅汁也已打包好,從沿抱著兩個箱子從后廚搬到車廂,小燦后腳把飲料帶上,二人將車推向貨梯。
3點20,小貨車停在一棟寫字樓前,從沿疊搬著兩個箱子,讓小燦提著兩大袋的飲料跟上。
瘦小的男孩小碎步跑上來:“從哥,我搬一箱。”
人高馬大的人腳步未停:“你這小身板扛得了幾斤。”
將東西送到八樓,讓負責人簽了字,兩個人又開著貨車前往批發市場。
另一頭,從父從母在游泳館的辦公室,二人正對兒子的婚禮進行討論。
從母:“阿沿的房子也要重新置辦家具,結一個婚,沒有五十萬下不來。”
從父:“晚上叫阿沿回來商量商量。”
當晚十點多,從沿回到父母家。
“婚禮你想怎么操弄?跟小阿是商量過了嗎?”問話的是從母。
“沒。”
“婚禮的場地、婚慶公司、還有婚服,這些都要你們小兩口親力親為的,至于結婚的日期,我已經讓你叔公算過了,下月二十三是好日子。”
“我又沒結過婚,怎么會弄那些東西。”
從父一個氣惱眼神飛過來:“怎么,這事你還想攢經驗?”
從母:“你跟阿是商量商量,不懂的兩家老人自然會幫忙。”
“不過這一結婚,可把我跟你爸的小金庫掏個半空。”她故作憂愁,拿眼角偷覷兒子的眼色。
從沿不慎在乎地聳肩:“我還有三十多萬存款,禮金三金那些我負責,其余的就要您二位破費了,誰叫你們心急娶兒媳婦。”
“瞧你說的,像是我們要圖你錢似。”話是這么說,可臉上的笑立即就開了。
從沿哂笑:“那是我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