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顯僵滯與笨拙,不知道如何作答。
阮孑又用擦過他嘴巴的紙巾擦自己的唇,然后隨手一扔,握住他的右手搭在自己的左腰,又抬起他的左手搭在另一側,語氣曖昧又裹著撩撥的意味:“這樣也不喜歡?”
摟住她腰肢的手散發著滾燙的熱度,這熱度傳染到身體的每一處,脖子深處也透出粉紅來。
她這招數也不知是哪學來的,讓定力原就不足的他全然沒有招架之力,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繼續問著:“那怎么辦?這些事情對男朋友不能做,那還能對誰做呢?”
“或者,我問問其他人愿不愿意?”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臀部便察覺到了異樣,每過一秒便越發高昂,似乎在提醒她再不收手,便無退縮的可能了。
十方的耳根一路紅到脖子深處,抿著唇,下頜線微繃,面容上的隱忍與難為情昭然若揭。
他勉強還能穩住聲線:“阮孑,別胡鬧了。”
她把一雙手搭在他的胸膛,掌心觸到灼熱又硬邦邦的觸感,望著他輕聲慢語:“叫阮阮。”
“阮阮。”他語氣里深濃的無奈與頭疼:“你乖一點。”
“你一百多歲了,我26歲了,可以十八禁了。”
他開始后悔這時候抹除她的記憶了。
阮孑分明感受到他強烈的變化,知道這老男人古板守舊,所以干脆自己親自動手。
如是想,也便如是做了,往前稍稍一傾,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這一次可不只是蜻蜓點水,
然而他將她抱住后霍地起身。
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她的紅唇貼得更深合。
她被抱著往其他的方向移動,阮孑內心爆開美麗的焰火,雀躍、期待、憧憬、忐忑接踵而來。
閉著眼睛用有些拙劣的吻技親吻著他,她耳畔聽到門開的聲音,以為他終于忍不住猴急地將她帶到房里。
但下一刻他屈膝傾身,雙手架住她的腰肢把她從身上扯下。
她的雙腳沾到實地,一睜眼看見自己赫然在玄關處,蒙了。
“不要沖動,我們慢點來。”他說著匆匆轉過身要把門帶上,又怕自己的行為傷到她的心,是以又轉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才徹底把門關上。
阮孑呆若木雞地望住眼前緊閉的門扉:“????????”
十秒、半分鐘,她終于甘愿相信,這個男人舍自己而去了。
火氣噌噌噌地往上拔,她霍地轉身噔噔噔地走向客廳。
站在客廳里,她越想越氣不過,突地又轉身噠噠噠地走出去,拉開門,砰一聲關上。
這震響驚到了鸚鵡,它猛地站直,一臉懵逼地看著關閉的大門。
出了門的阮孑來到1903,胸前起伏不定,卻只是站在門前一動不動。
1901又歸于沉寂,鸚鵡心有余悸地躺下來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未消片刻,又是劇烈的“砰”的一聲,門板震得哐哐作響,它瞬間彈跳起來驚恐萬分地望住大門——那傻女人哼哧哼哧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它戒備地盯著她半天,正要放松警惕再重新入睡,又見她拉開門砰一聲再關上。
它又險些打了一個激靈。
一只鳥就要被嚇得精神失常!
阮孑氣沖沖地又走回1903,站在門口朝里頭喊:“我要去找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