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儀錦的話說得雖然不大聲,但易柔靜就坐在她們的前兩排,當然還是能聽見的,這話是在損自己沒錯吧。
“媽媽,她們在嫉妒你。”易柔靜正想說回去,結果還沒開口包子就說話了。
“為什么啊?”老婦人突然笑著問包子。
“因為她們瞧著比我媽媽年紀大,長得沒有我媽媽好看,還沒有我這樣可愛的寶寶,她們嫉妒了唄。”包子不帶停頓的說了一長溜話,驚得易柔靜都詫異了。
“哎喲喲,這聰明勁。”老婦人高興極了,“大閨女你這是把孩子養出了,都知道心疼人了。”
易柔靜把包子抱坐到腿上親了一口,“嗯,謝謝寶貝。”
程儀錦被人駁了話心里有些不高興,不過又好面子,做不出大庭廣眾跟小孩子計較的事。
包子說得話沒有一句罵人的,只是夸贊自己的媽媽,就是拿她們作了比較而已,可這樣的事是周澤秋和程儀錦先做的,現在還真不好說什么。
“這娃娃年紀不大吧,小嘴倒是能說。”程儀錦好面子,可周澤秋卻不是,“也不知道家里人怎么教的。”
“咱們包子從小就聰明,像我,也像爸爸,不像個別人年紀不小了,還不知道怎么說話,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教的。”易柔靜可不是軟柿子,當即雙眸直視周澤秋,毫不留情的回道,嘴角還勾起嘲諷的弧度。
“開口不妄議旁人,這是最基本的禮儀吧;今兒這車上如果還有另一個帶孩子的人,我也不會這么對號入座了,你還不如直接對著我說,我還覺得你這人敞亮呢。”
“你……”周澤秋被易柔靜說得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懟,氣得臉紅脖子粗。
“周澤秋。”程儀墨有些動氣了,周澤秋指著人的手指只能放下,“還有儀錦你也是,背后議論人不像是你會做的事,今兒是怎么回事。”
“三哥,我,我沒有惡意的,我……”程儀錦微微白了臉,眼底閃過慌亂,“這位同志對不起。”
程儀錦直接看著易柔靜道了歉,不過在易柔靜眼里這就是一朵大白蓮花;因著程儀錦的道歉,程儀墨臉色好看了些。
“這位同志對不住,她們就是被家里人寵壞了,還請多擔待,等回去后,定讓她們家里人好生教導。”
“儀墨哥你怎么這樣。”周澤秋有些生氣。
“好了,儀墨也沒說錯,你怎么回事,還跟個孩子計較上了。”鄧依倫話雖這么說,但看向易柔靜的眼神可不善。
之后的車程,易柔靜沒有搭理他們,包子精神很足,時不時看向窗外,特別是出了城后,外面的風光包子是第一次見,那樣寬廣的田地,即使土地上是被燒過的焦黑,樹木也不是翠綠的,但對于第一次有意識出遠門的包子來說,還是吸引力十足。
“媽媽,那個就是農田嗎?為什么是黑的?”
“是的,至于黑應該是之前的糧食豐收了,殘留的枯枝葉草燒了,滲入土里了,草木灰能肥田的。”易柔靜解釋道。
坐了一個半小時的車,終于到了楓葉林,巧的是那位老婦人也是這一站下,不巧的是程儀錦一行人竟然也在這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