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往往是男人的附屬品,也可以是直上青云的登天梯,也能是鞏固利益的黏合劑,陳鵬遠對女人一直是這樣的定位,就連他的妻子,那也是拉近兩家關系的繩索,他們這樣出生的人家自小有這樣的意識。
在港城的時候也好,來了京市也罷,女人自己貼上來,或是有求于自己的人送上來,他從來不缺的,所以也不太重視,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定位不清,自視過高,不看場合的女人,可邵美娟是自己帶來的,無論如何總是代表了幾分自己的臉面,所以才會出面保人,不讓事情太難看。
不過陳鵬遠也是沒想到易柔靜這個女同志,瞧著軟軟弱弱的,做起事來一點兒不軟,相反還很帶勁,一點兒虧不吃。
許安城對自己媳婦更不用說了,剛剛許安城看向邵美娟的眼神他當然看清楚了,如果他不出面,邵美娟很可能不死也脫層皮。
他是真沒想到許家的公子對妻子這么疼愛,不過說來易柔靜也真是美麗,在港城他見過不少美人,可把易柔靜放到港城去那也是毫不遜色的,相反氣質更是獨特,可就算如此,也就只是個漂亮的、任性的女人,許家公子也太慣著了。
陳鵬遠怎么想都是在心里,面上是沒有表現出來的,相反認錯的態度很是誠懇,畢竟談生意的事還沒著落,他不能把人得罪了。
“安城,不知道什么事有空,咱們聊聊安宮牛黃丸的生意”宴會結束后,眾人各自分散的時候,陳鵬遠特地去跟許安城和易柔靜道別,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阿靜”許安城沒有回答,相反側頭看向易柔靜咨詢她的意見。
“找桂紅姨和表叔一起談唄。”易柔靜對于有生意做那是樂意的,如果能打開港城的市場,以后做出口也不會是夢想,她也想讓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讓外國人也知道,并大力稱贊,為國爭光。
陳鵬遠見許家的這個兒媳婦易柔靜在進行發言,其實是很疑惑的。
“陳三公子,雖然安宮牛黃丸對外是咱們許家的名聲,但其實是我愛人的方子,她最有發言權。”許安城解釋道,也有擁護易柔靜的想法,他不是瞧不出來這個陳鵬遠的態度,他對女人過于不屑一顧了,對其他人許安城不會多管閑事,可如果這種態度對易柔靜,那他就不樂意了。
陳鵬遠怔愣了一下,他還真是沒有想到安宮牛黃丸是易柔靜的東西,他是個聰明人,現在哪里看不明白許安城的態度,他是在抬高自己的妻子,他在不滿自己的態度。
“原來是易柔靜同志的方子,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聽說易柔靜同志是學西醫的,沒想到在中醫方面也這般有造詣。”陳鵬遠對易柔靜的態度尊敬了些,無論是不是打心底里這般想的,許安城不關心,他要的只是陳鵬遠的態度。
“家傳而已,方子也是家里流傳下來的。”易柔靜笑著說道。
一行人約了十二月十七日,也就是下禮拜天詳談,約的地點是郊外的一處山莊,也是目前陳鵬遠贊助的地方,他是主動來商談的,誠意得表現出來,同時熱情邀請許安城他們,說那處山莊最適合度假、游玩,還能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