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紅了。
廖槿左手手腕處竟然紅了一大圈,與她剛剛握著的地方一致,而那塊皮膚也有些發紫。
“你、你的皮膚?怎么會這樣?”余歡戳了戳他的手腕,見那泛紅之意未曾消減,一臉擔心的望著他。
廖槿朝她擺擺手,一臉的理所當然:“余家姑娘你還說,明明就是你,你干的。”
余歡見他那委屈的小模樣,真真覺得是否是自己力氣太大了,她又自己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是吧?果真是日子過得糙了,力氣變大了?
廖槿眼看著余歡的眼睛一點點變大,嘴角微微彎起,蒼白的臉上總歸是有些笑意。
“這可怎么辦?我明天還要參加王帝舉辦的接風宴呢?”他望著還在自責的余家姑娘,一把心酸淚的說著。
接風宴?是了,廖槿,廖先生可是姜國的國師大人,昨日剛剛從邊境帶著捷報回歸,明日是王帝為他親自準備的接風宴。
就連她家已退隱的父親都被邀請到了,可見是有多敬重此人。
“廖先生您家里可有會使用胭脂淡粉的……女人?”余歡問。
廖先生搖搖頭,“我家里除了我和我這位手下,就只剩一堆破山破水的假建筑了。”
“啊?這樣啊……那要不,您讓手下學學,在手腕上涂一些粉之類的?”余歡誠懇的建議。
廖槿卻搖搖頭,指著駕馬車的手下一頓吐槽:“他連自己都不會收拾,還學那個呢,恐怕等他學會了,我就得被他們笑話死了。”
駕馬車的手下心情一激動,一拉韁繩,馬車順勢顛簸起來,又正巧遇見一石頭,咣當幾下。
廖槿不知發生了什么,身上便傳來了重量,手還握著一細腰,余歡整個的趴在了廖槿身上。
廖槿暗暗發笑,原本想著帶她到遠處走走,看看風景,沒想到,竟然被她輕薄了。
他微微嘆氣,手卻慢慢離開了她的細腰,“我竟然被余家姑娘輕薄了。”
余歡一聽,趕緊從他身上竄下來,眼睛略帶凝重的看著他,話語卻有些發抖:“您、您說您被我輕薄了?”
廖槿點點頭。
余歡低下頭白了他一眼:“可有證據?”
廖槿卻忽然將她拉到跟前,眼神望向她的。
她陷入在一灣波瀾不驚的池水間,池水里打著圈泛起漣漪。
然后她聽見他說:“你碰到了不該碰的。有感覺嗎?”
余歡耳朵一熱,順勢往下看去,還沒看出個什么名堂,就被廖槿抬起了下巴。
他笑著低聲道:“不是那里。”他拿起她一根手指,指向了自己胸前,一臉被輕薄了的模樣:“你剛剛摸我這了,你還重重的摸了下。余家姑娘可不能不講理吧?”
余歡特別想大喊一聲流氓,只可惜段位在他之下,奈何只能先道歉,再虛以逶迤了。
“廖先生對不起,我不該碰你的,我道歉……”
“道歉倒不用,幫我一忙就好了。”
余歡眨眨眼睛,被他算計了,廖先生許久不見竟然這么會算計人了,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