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隊長,就這么放過他?”阿牛不解的問道。
姜糖拿著那一袋錢,目光炯炯,語氣有些無奈,
“罰肯定還是要罰的。”
阿牛不是很懂她的意思。
既然要罰,為什么又走了。
這時候,二村村長追了上來,有些氣喘的說,
“隊長,亞力這件事怎么辦?你......還要報警嗎?”
說到這兒,村長有些猶豫。
他自然是不想讓隊長報警,亞力畢竟也是他們這些老一輩兒看著長大的小伙子。
怎會忍心看著他被抓。
但,偷了低保金畢竟也不是件小事兒。
“不報警了。”姜糖本就沒想過要報警,“今天比較忙,就沒來得及問他,為什么要偷這個錢,你去問清楚吧。”
“至于如何處置亞力,你自己看著辦,我希望能讓你們村的人都引以為戒。”
姜糖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要是今天偷錢的是個大人,她早就發火報警了。
亞力還沒有滿二十歲,年紀還小,容易做錯事。
他的人生還不只是止步于此,要是報警,以后就完了。
況且,他們這個山卡卡,警察也不一定愿意來,也不是什么大事。
說報警也只不過是嚇唬他,好拿回低保金。
事不過三,她愿意再給他一次機會。
“好。”村長明白了姜糖的意思,松了口氣。
姜糖幾人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
還沒走出二村的范圍,一個女人就竄了出來。
姜糖看她低著頭,披頭散發的,也沒有看路。
前面有個泥坑,姜糖就伸手扶住她。
女人還是沒有抬頭,只是掙扎著想離開。
姜糖疑惑的看著她,“你是哪個村的。”
女人沒有說話,推搡著姜糖,依舊低著頭,似乎在掩蓋著什么。
姜糖看向后面的拉布幾人。
拉布會意,馬上跑回去叫二村的村長。
既然是在二村的范圍內,那就有可能是二村的人。
“你......你放開我。”女人的聲音很沙啞,似乎很久沒有喝過水。
姜糖看她一直低著頭,沒有說什么。
她現在對她而言是個陌生人,她要是冒然掀開她的頭發。
實在是無禮。
只能等二村村長過來看看,是不是他們村的人。
本就在二村的地界,拉布很快就把村長叫來了。
村長還在意外,隊長這是突然有什么事嗎。
誰知道一來就看到姜糖扶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二村長背著手走過去,圍著女人轉了轉。
突然間驚疑地出聲,“你是憐花丫頭?”
女人見自己被認了出來,就想跑。
姜糖皺眉,連忙拉住她。
二村長這時候也回過神來,“憐花丫頭,你不是回婆家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還這副樣子。”
女人依舊不說話,知道自己走不掉,就安靜的低著頭。
姜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問“二村長,這是......你們村的?”
“隊長,你不記得了啊?她就是我之前說的王阿狗家的閨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