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愿曹子悠嘲笑他和黃蓋的計策,甚至寧愿曹子悠罵他兩人是笨蛋,也不愿意讓曹子悠如此的踐踏他的尊嚴。
相比于闞澤的憤怒,曹子悠顯得極為淡定。
“咋滴?既然為孫策做事,幫著江東坑害我,就要做好被坑的準備。臺詞給你,你給我念。
少念一個字,我讓人脫你一件衣服。
衣物沒有后,再把你吊在船上,讓你在天下人面前出出名!”
“哇啊啊!可恥!可惡!可恨!”
闞澤咬牙切齒道:
“你可以殺了我,但你不能侮辱我!”
“給他臺詞,讓他念。”
看著遞過來的紙,闞澤朝地上忒了一口,接著用極其標準的播音腔念道:
“吾不笑你,吾笑黃公覆不識人耳。”
“何不識人?”
闞澤嚴肅的說道:
“司空大人,您這句何不識人,說得太平淡了,這樣不行。
你聽到我說我笑黃蓋不識人后,你得表示疑惑,將這種情感通過問句抒發出來。”
曹子悠慚愧的回應道:
“這波我的,這波怪我。重新來昂。”
“何不識人?”
“殺便殺,何必多問!!”
“吾自幼熟讀兵書,深知奸偽之道。汝這條計,只好瞞別人,如何瞞得我!”
“你且說書中那件事是奸計?”
…………
“吾與黃公覆,傾心投降,如嬰兒之望父母,豈有詐乎!”
曹子悠大喜道:
“若二人能建大功,他日受爵,必在諸人之上!”
“某等非為爵祿而來,實應天順人耳。”
“咔!我宣布,闞澤密獻詐降書,殺青!”
營帳中頓時響起了如雷般的掌聲。
闞澤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體貼的問道:
“司空大人,您前面還有哪里不滿意,小人重新跟您對話。”
“不用了,老闞你的演技果然不錯,我很期待你的表現昂。
行了,戲演完了,該說正事了,你來這里做什么?”
闞澤“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真誠的說道:
“澤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
“住口!”
呂布一臉怒意的站了出來。
“好你個闞澤,敢搶勞資的話?”
“呵呵,區區三姓家奴,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曹子悠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大口啃了起來。
呂布威脅道: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武夫罷了,死又何懼!反觀你,一條斷脊之犬,安敢在此饒舌!”
搶完諸葛的臺詞還不算,闞澤竟然唱起了起風了。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隨著義父面孔的轉變。”
“彎下膝蓋的前一刻竟有些為難~~”
“這個義父身胖體寬又面帶笑顏,脖子肉很多,一定很難砍,我想起了從前~~”
“從前義父是丁原,有兵有權,父慈子孝似在眼前。亦曾經赴湯蹈火守在他身邊。”
“后來董卓入中原,他要完蛋,金銀珠寶就在眼前,情不自禁闖入他的房間~~”
“他說奉先我兒你想干啥,我提這劍呲嘴咧牙,他欲掙扎,劍已斬下,血染布紗~~”
呂布雙目赤紅,舉起方天畫戟怒道: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