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說:“你可受傷?傷勢可否作證據?”
秦逸在身上找了找,隨即找到手上一處磨破皮,應該是摔倒時在地上擦到的。
于是舉起手:“大人,手上重傷,可以當證據。”
縣令:“…………”
“果然是好重的傷,你要是再晚點來,這證據就愈合了。”
秦逸一臉嚴肅:“大人,莫開玩笑。”
“是你在跟本官開玩笑,你這也叫傷?”縣令怒道。
秦逸說:“這傷,只作為證據,實際上,我受得起內傷啊。”
縣令深呼吸一口氣,壓制住怒火。
隨即盯著秦逸說:
“小子,你是不是打官司打上癮了?還是說,你惡心本官惡心上癮了?你覺得好玩是吧?”
這時,捕頭站出來:
“大人,他確實是被人當眾毆打追殺,不少人都看到了,卑職到的時候,也看到了。”
他站出來作證,縣令頓時無話可說。
但他心里還是有氣,畢竟,每次秦逸在公堂上,他這個縣令,準沒好事。
想到這里,他冷哼一聲說:
“好,就算你這次確實是來告人的,但是,你既然是來打官司,就得有個樣子,前面幾次你在公堂上不跪本官也就算了,今天你居然還敢不跪?”
跪?
秦逸連李世民都沒跪過,給你區區縣令跪?
“那我不跪呢?”秦逸冷笑。
縣令冷笑一聲,他就是想著找秦逸把柄,然后給自己解氣呢,于是說:
“公堂之上不跪?哼,打到你跪。來人,給本官打。”
他大喝一聲,心想,可算是逮著機會了。
然而,秦逸卻無比淡定的從身上摸出了一個類似文書一般的執照。
也就是他的秀才畢業證。
拿出來,對著縣令說:
“看好了,在下,秀才功名在身,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可不跪官員。”
縣令猛地站起來仔細一看,臉色黑了。
尼瑪,千算萬算,沒想到秦逸這小子還他媽是個秀才?
別說,今天秦逸這身打扮,真尼瑪像個秀才。
縣令氣的不行,咬牙切齒說:
“罷了,兇手何在?”
捕頭說:“大人,當場緝拿,在堂外候審!”
“帶上來。”
這么多人看著,縣令也沒辦法,只能正常審案。
接著,一身是傷的吳桂被捕快帶著一瘸一拐上來了,這貨身上不少血,尤其是屁股,一個勁冒血,看著都慘。
他被帶進來后,縣令都懵了。
他看了看鼻青臉腫渾身是血的吳桂,又看了看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的秦逸。
隨即開口問秦逸:
“你是受害者?他是兇手?”
秦逸:“嗯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