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好像是那個男的假死,就是為了躲她。”雪山的冒險家一臉我是知情人的樣子,感覺那樣子就是在告訴你,我這都是內幕,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是嗎?”刻晴語氣驚異,細細地打量了林因一眼。
“背后這么議論別人,不合適吧。”林蔭插嘴道。
“璃月的規矩竟然這么寬松,刻晴小姐真是大度,如此容忍你的下屬。”冒險家被林因拂了面子,一臉不悅,倒不是個小人,別說隔夜了,這位那是一秒都等不了,有仇當場就報。
“沒事兒,你不用管他,某些人心虛了~”刻晴的尾音有些顫抖,看來寒氣的侵蝕已經起到了作用。
“你是該啊你,凍成這德行你也不忘了你那比八卦,你是這個。”林因比了比大拇指,刻晴自然是沒有理會,在附近找了個火盆。
都不用打招呼,冒險家就跟過去了,兩人圍著火盆開始八卦,你一言我一語的,偶爾刻晴還能透露點“內幕”。
林因黑著臉,也沒啥興趣盯著他們,給林因的感覺就像是村東頭的大爺和大媽······
趁著兩人不注意,身形一閃,他跑到了蒙德城內。
黑夜籠罩在這個自由的城市,安寧的氣息降臨在街道上。
不管是賣水果的、鍛造武器的、煉金的都消失一空,夜晚巡邏的騎士也開始游蕩,他站在蒙德城中,偶爾可以回憶起那時候的信心滿滿,那時候的弱小無助······
現在不像是回憶的時候,不過,這個時間也已經沒什么冬裝了。
果然還是要跟迪盧克求助啊,他嘆了一口氣,輕車熟路地走向天使的饋贈。
走在蒙德的街道上,他難免有些失神,看向高空的風車,頗有些懷念的意味。
蒙德是旅行者的開始,也是他的開始,對他來說,像是兩次。
熟悉的建筑風格,那時候被風魔龍摧毀,如今卻又佇立起來,與原先別無二致。
其實提到風車,這讓他很容易想起荷蘭,而蒙德的建筑風格,從立面以及造型處理,還有自由的風格,都很像是那邊,倒是彌補了前世沒有去過的遺憾。
思緒在綿延,游蕩在多層次元的峭壁,其實蒙德有什么自由,這個世界只有思想是自由的。
你要你敢想,沒有思想做不到的地方,但人生于這個囚籠中,卻處處都受限制。
人是生而自由的,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自以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隸。
“砰”一聲輕響將林因從自由中喚醒,而考慮這種在自由的城邦中被從自由中喚醒這種問題卻又沒有什么實際意義。
“小心些。”
林因下意識躲過了跌跌撞撞的酒鬼,出言提醒,他不喜歡酒鬼,但不能因此產生偏見。
似乎偏見是智力的缺狹?不想了,沒有盡頭的東西。
不過除了令人反感的酒氣,一股熟悉的薄荷香氣傳入了林因的口鼻。
林因鼻子一皺,微微嗅了一下,眼神了然,臉色卻有些復雜。
這個味道,應該是優菈,在酒館的附近出現,帶著酒氣和薄荷的香氣,條件卡的太死了。
在她面前無論如何也擺不出那副吊兒郎當的神情,他覺得那是侮辱。
而視線還有些模糊的優菈已經習慣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把人錯認,但她仍然愿意仔細地去看一眼,看了一眼卻愣住了,這么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