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一望無際的藍色草原和綿軟的羊靈。
“哇,好漂亮啊。對了,我記得你是會飛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是飛在上面。
要不是知道你是蒙德的人,還真有些不放心。”林因抱緊了優菈,優菈張開了雙臂作飛翔的模樣。
“你們不是也會飛嗎?”他無奈地說道。
“不一樣的好吧,我們是無法控制的,只是順著滑翔而已。”優菈反駁道。
的確,風之翼的飛行與其說是飛行,不如說是滑翔,只能僵硬地控制方向,并不能控制速度。
“那以后帶你多領略一下高空的風景,有的時候還挺漂亮的。”
其實林因早就不喜歡飛翔了,那時候來往輕策莊的幾次已經將他的新奇感給榨干了。
估計優菈接觸多了也是的,畢竟人嘛,大概都是如此,喜新厭舊,也不會一直喜歡某樣東西,只是喜歡的時間長短罷了。
再喜歡的東西,百年之后也不過如此······
······
天使的饋贈。
酒館中的人不多,應該說除了他們大概是沒有。
哪怕是自由與牧歌之城,白天不工作出來喝酒也太奢侈了,也只有這群騎士團的閑人才有這個興致。
這次來的倒是比較齊全,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的麗莎喝著一杯飲料,在白天她似乎還有工作要做,所以并沒有選擇喝酒,而凱亞靠在柱子上端著熟悉的午夜之死,對他來說習慣了這個烈度,也是無傷大雅。
琴在白天能抽出時間就已經男的,自然不會碰酒,連飲料都沒有喝,溫迪拿著一把豎琴,之前吉他彈的太多了,他總覺得不夠高雅,所以又換回了豎琴。
而迪盧克熟悉的司馬臉站在柜臺后面,擦拭著酒杯。
安伯帶著兔兔伯爵坐在優菈旁邊,聽說可莉在禁閉室,沒有被帶過來。
對于這一點林因表示懷疑,因為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風聲,琴團長不在辦公室,可莉早就已經溜出去了,至于那些騎士,看得住就有點開玩笑了。
蒙德最強戰力不是說說的,哪怕是第二強,也不是那些普通的騎士可以抵抗的。
而且林因看的分明,可莉挑了這個琴團長必然不可能來的時間,正在處理著被炸熟的烤魚,小臉上都是掛著的殘渣,一臉滿足的表情。
林因閉上了眼睛,在他眼中蒙德一般是理想、一半是現實。
如今酒館中、蒙德中的氛圍,無論如何,的確很好,也是來之不易的。
但他堅持認為,是因為現實出征了,留下了美好。
沒有什么地方可以一直美好,生活可以翻譯,結果就是一地雞毛。
正式因為雞毛有人打掃,所以現在的蒙德才能保持著自由與牧歌。
總是有人要負重前行,顯然蒙德,并不是他們。
林因看著掛著舒心笑容的優菈,不再想其他的事情,麻煩是數不盡的,根本就解決不完。
我們能做的,也只是進我們所能而已。
刻晴不在場,她也不該在場,無論她和安柏多熟悉,終究不熟的更多。
不過上次來的匆忙,刻晴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領略一下蒙德的風光,聽說被人支去了風起地和摘星崖。
找到了那抹身影,林因也不再擔心。
只是有些感慨,摸魚現在已經出現了人傳人現象,估計被凝光知道刻晴也被傳染了,肯定是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