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暗中推廣邪眼···企圖一手掌控稻妻。”熒的語氣有些激動,壓抑著自己從靈魂深處迸發出的憤怒。
一幕幕的死亡與血跡在她的面前浮現,一個個仍處于青春年華卻已經頭發蒼白,臉上遍布褶皺,生命力如同水流一樣消逝不見。
死亡、絕望、不甘、憤怒等等情緒集中在熒的目光中,站在這里的熒甚至不僅僅代表自己,她身上凝聚著萬千希望和平者的愿力,強大的氣勢居然與女士分庭抗禮。
“急著在將軍面前揭露我的罪行嗎?”女士不屑地說道,一臉的猖狂之色。
盡管被林因落了面子,但是在熒的面前,女士沒有絲毫的退弱,此刻她已經不去看林因,看了也沒什么用,所以干脆仍然是我行我素、
第一時間甚至不是去反駁熒的指控,這種輕松寫意的姿態儼然把稻妻當做俎上魚肉。
囂張的姿態仿佛雷電將軍并不是稻妻的神,她女士才是。
亦或是自以為是地仗著冰之女皇的威勢便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目空一切的傲然對著一切。
只是看到林因的時候有些心虛罷了的,但是林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她卻也助長了她的傲慢之氣。
心里更是有著依仗,認為背后站著至冬女皇,沒人敢真的殺她。
“呵呵呵···我不過是來自至冬的外交使節而已,你在講什么,我可都不知道呢。”女士甚至沒有否認的意思,盡管沒有承認,但那一副囂張的姿態仿佛再說就是我干的,你想把我怎么樣?
雷電將軍是個人偶自然忍了,林因饒有興趣地看著熒和女士的節目,第一時間沒有出去的意思。
其實女士想的沒錯,林因的確不想殺女士,也的確是因為她背后的至冬女皇。
但是···雷電將軍說不定就不會想那么多了在,作為一個人偶,除了機制和程序以外的部分,并沒有更多的考慮。
而且雷電將軍殺女士也合情合理,畢竟女士在稻妻境內做的事情還是很過分的。
這種事不放在明面上,誰也拿誰沒辦法,不過既然已經擺在了臺面上。
雷電將軍自然有了主動權。
“她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派蒙肯定不是刻意拱火,但是她所說出的話很不巧的就是這個意思。
“為了失去神之眼的民眾···為了遭邪眼反噬的戰友···”熒默默念著,心里逐漸升騰一種濃烈的戰意。
“別講那些我根本不關心的人和事了。”女士此時已經是一臉的不耐煩,不愿意在陪熒玩下去了,甚至連做敷衍的表情也已經失去了耐心。
“本就連名字都不會被記住的小角色們,能夠參與到這場為了抵達永恒的革命中,成為墊腳石···對他們短暫的人生來說,豈不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嗎?
將軍大人,我說的沒錯吧。”女士理所當然地說道,似乎熒的想法令她覺得不可思議,耐心似乎已經被耗光了。
“怎么算賬那是你的事。”林因有些厭惡女士的自大狂妄與對人命的蔑視,甚至沒有一絲一毫額尊重。
“而且,如果得到什么一定要用別人的犧牲來完成,那你得到的東西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你不嫌它臟嗎?”林因辛辣地說道,諷刺藏在刀中的影。
出乎林因的預料,影是真的沉得住氣,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的想法。
而如果說林因是不同意的話,那么熒的反應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
“置璃月民眾于險境···”熒咬牙切齒地說,幾乎要達到飲其血吃其肉了。
而女士自然是從容地站在那里,一身性感妖艷的裝束,卻也不免有些浮夸。
“翻起舊賬了嗎?你還真是記仇啊。”女士不無諷刺意味地說道,卻一點沒放在心上。
在女士眼中,熒就像是一個可以任她揉圓捏扁的孩子,現在不過是一個討厭的熊孩子置氣罷了。
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是幾乎沒有任何尊重罷了。
隨后的話就事一個狂熱信徒的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