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女皇的理想,是這世間最為高潔而純粹之物。
相比而言,你所說的那些···不過是些不足掛齒的必要的犧牲罷了。”
這種說法是沒有任何參考價值的意義的。
當一個人狂熱地去信仰某一個人或者不存在的人、神的時候,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無意義的。
只不過是別人的投影罷了,我們能相信的一定是抽象的東西,絕對不能是一個具體的東西。
我們要信仰相信抽象的邏輯和道理,然后用這些去愛具體的人。
現在的女士,我們俗稱,魔怔了。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熒的聲音干凈清澈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果決而堅定。
“呵,了斷?哈哈哈···”女士先是愕然,隨后很快就反映了過來,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一樣。
在女士的眼中,熒就像是一個螻蟻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沒有絲毫的勝算。
“我也對你這張臉,稍微有些厭倦了。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是這般有勇無謀的人。”女士一副惋惜的模樣,似乎是見到了熒的死亡。
有句話說的好,欲要令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
女士如今的狀況可謂是手把手詳細解析了什么叫做張狂,無限猖狂。
如果說熒是一場旅行故事的主角,那么女士像是一個低劣的爽文套路主角。
你的女王,無限猖狂······
“在你說大話之前,可曾意識到···你還是稻妻的頭號通緝犯,先好好想想自己的出處境吧。
闖進天守閣,在御前大放厥詞,不是自投羅網是會什么?
希望你能認識到我們之間的差距,不管是地位···還是實力。”女士屬于典中典了,開始規勸對家了。
“我要——向你發起御前決斗!”熒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轉,眼神變得鋒利明銳,一雙蘊含著戰意的眼眸緊緊盯著女士。
女士沉默了一陣子。
“嗯。”雷電將軍輕描淡寫的應下了。
“居然,還有這一手···你也學會利用這個國度的規則了嗎?
勉強把你我拉到對等的位置上,我承認,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但敗者可是會死哦?你想清楚了嗎?”女士有些惱怒,她一直以為自己圈養的寵物螞蟻,現在爬到了她的腳面上,甚至她還被惡心到了。
女士現在就是這個心態,所以眼神有些冰冷,森寒的殺機籠罩在熒的頭頂。
“不是我都放過你了,你裝尼瑪呢?你是真能裝。”林因一個看的不順眼,又給釘在了墻上。
矯情又做作的姿態,令人厭惡。
女士人當場就暈了,你這一點都不講道理啊,怨毒的眼神一閃而過,但也不敢發作。
心知打不過。
林因則是更加猖狂,反手又是一巴掌。
“再看,你還裝不裝了?”林因呵斥道。
“不裝了。”女士一開始是不想回答的,因為太羞恥的。
然而林因連續的幾十個巴掌扇下來,女士還是屈服了,只不過聲音微弱,甚至不可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