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駒兄放心,嬰一定帶回!”
“另外閑還有一事所托,在北方,頗為思念家鄉一種名為茶的飲品滋味,若是可以,竇兄能否為閑捎回來些!”
“當然可以!”
“太好了,就先捎回來五千箱吧!”
本來正沉浸在這股子櫻花凋零般的悲慟中,劉閑這一句話差不點沒讓竇嬰從“大奔”上掉下去,嘴巴都有點控制不住,愕然地問出了聲。
“五千箱?”
“恩,閑在長安別無所念,拜托了!”
“好..........,好,竇某............,一定為河駒兄帶回!”
沒辦法,之前話放了,嘴皮子直哆嗦中,竇嬰也只好悲催的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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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間倒是有眼力見,一路閑聊中,車隊先把竇嬰送回了府,而且不用劉閑說,他也已經派人準備了鑒別厚禮,也一并送到府上,華夏什么時候都少不了人情往來,相信看到滿滿一小箱子黃金,外加上好的蜀錦一大箱之后,五千箱茶葉的煩惱,也就被竇嬰拋之腦后了。
送走了竇嬰,可算輪到了在邊上唯唯諾諾當陪襯背景半道的辟陽侯審評,看著劉閑腦袋猶如狗啃的那樣,卻是渾然沒有了剛剛危襟正坐守禮的模樣,舒服的靠在了沙發上,輪到審評一副恭維的模樣,陪著笑臉重重一抱拳了。
“太子,審某這次來,除了恭迎太子回長安,還有兩件要事,其一就是提醒太子,這些日子太子不在,陛下面前,內史薛山,還有叔孫臣這幫腐儒,可是很不安分。”
薛山不用說,從劉閑找五家梁子開始,倆人就成死對頭了,至于叔孫臣,儒家追求的等級禮儀,自己被皇太子劉啟削了之后四處蹦跶,用戶長子繼承的周禮,他們從政治上也必然抱團敵視自己,估計審評沒說的還有個御史大夫張蒼,后來劉閑才知道,皇太子劉啟向他拜師過,老師胳膊肘不向自己學生向誰?
但劉閑也不怕,首先還是他好像不是親生的吳國太子身份,文帝不僅僅仁慈,還是個敏銳的政治家,若是沒有十足理由,他不會去嚴懲自己刺激開罪吳國,而且最近他干的事情的確于朝廷有利,劉恒也樂于看自己和薛山等功臣,叔孫臣等儒生去爭斗,作為一個裁判,他是不會干出下場給劉閑兩個大電炮這種沒品的事兒的。
“孤知道了,侯爺還有何事?”
看劉閑胸有成竹,審評也好像松一口氣一般,畢竟他這個呂后余孽一脈,算得上攀著劉閑政治勢力立足朝堂的,旋即這家伙嘴臉又變得更加諂媚起來。
“另外就是太子身邊侍從缺少,最近評剛得一美人,容貌身段皆是上品,在下特意把關過,所以特來獻給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