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更是急的好像要拉褲子那樣,額頭青筋都直跳,王建再一次焦慮的詢問著。
“汝沖上去,能把眼前的胡賊全給孤殺了嗎?不能就熄聲,看孤的!”
“這...............”
被劉閑一菊花懟的好像便秘了那樣,老臉憋得通紅,可是劉閑的要求他還真達不到,只能閉上嘴,眼睜睜看著馬蹄子揚起漫天雪花,三十五歲以下匈奴壯年戰士向雪谷中蜂擁的越來越少,遠處,羊骷髏大纛都快要看不清楚了。
張開雙臂,一副擁抱自然的樣子,劉閑慢條斯理的深深呼吸著,旋即被迎面吹來的冷風凍得直哆嗦,可惜,自己裝的逼,哭著也要裝完,盡管凍得之嘚瑟的,可是閉上眼睛,他還是做寬廣懷抱狀,一動不動。
漢軍騎兵才裝備上雙馬鐙,為了站在馬上看得更遠,他已經套上四馬鐙了,馬鞍前還有一對兒短馬鐙,這次韓秀兒也終于默契點了,或者戰爭上她一貫能和劉閑很默契,玉足插在馬鐙里,矮小的身子也是迎著寒風竭力挺得高直,舉著望遠鏡,她充當眼睛的估算著。
“主公!”
“主公?”
“快要逃出去了,主公!!!”
呼吸愈發的急促,王建乃至身旁那些騎兵都焦躁了起來,他也是一聲聲催促不斷傳來,可劉閑依舊不為所動,唔,他已經被凍木了,而也是迎著谷口狂風,不住眺望的韓秀兒同樣一動不動,猶如看不夠那樣端著望遠鏡,眺望個不停。
終于,騎馬的已經全鉆進了山谷,甚至狹窄的山谷另一頭,森然的骷髏羊旗已經沖出了山谷,凍得也直哆嗦的韓秀兒可算放下了望遠鏡,聲音清脆而顫抖的說道。
“夠了!!!”
“嗷啊啊啊啊啊啊~~~~”
深吸了一口氣,劉閑就跟蛤蟆功那樣大嚎了起來,聲波宛若龍吟那樣,一瞬間天崩地裂,天空都變成一片血紅色,劇烈的震顫中騎兵人立而起,對面的匈奴人恐懼的東倒西歪著,宛若世界末日即將到來那樣。
額,以上都沒發生。
嚴陣以待,豁出命去和漢人死戰的匈奴老兵團的確騷動愕然著,在王建驚疑的眼珠子瞪的溜圓中,背后虞布他們凍得嘚瑟的手拼命打著燧石取著火,不住發出啪啪聲音來。
該死,虞布這個混蛋,老子要喊斷氣兒了!
肺都憋了下去,全無剛剛喊時候氣貫山河的氣勢,英雄氣短說的就是劉閑這吧!就在塔灣心里直問候虞布祖宗十八代時候,呼嘯聲中,五只穿云箭終于噼里啪啦的飛到了半空,啪啪幾聲脆響更是讓對面的匈奴人愕然抬頭,漢軍騎兵亦是躁動的拽著不斷刨著蹄子的馬,甚至就連韓秀兒都傲嬌的冷漠臉頰中,眼神亢奮的注視在劉閑身上。
然而,還是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
終于,劉閑放棄了,再喊下去,匈奴未滅,他老人渣可能成為第一個喊缺氧把自己憋死的諸侯王太子,羞恥還高于被棋盤砸死!隨著他的停聲,漢軍陣營一片死寂,不管滿頭大汗的自行車兵還是騎兵,無不是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對面的匈奴人也是一片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