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胳膊,一副腹黑模樣,劉閑自私任性的一昂頭,看得卻是同樣腹黑女的韓秀兒美眸亮晶晶的,一股子同類的味道。
然而,這好感才持續了不到三秒,劉閑又是指著召春,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教育起來。
“先不提這兩郡,你看你挺大個姑娘,下不得廚房,做不得羹湯,連些編織繡花的女紅都不會,做事兒還笨手笨腳,要是別人家,早把你趕出去了,作為孤的女仆,你就不能上進點,學學人家召春,就你這樣,怎么才能在孤偌大的后庭爭寵中取得優勢,孤都為你操碎了心了!”
眼看著劉閑口若懸河的開始了碎碎念時間,抱著牛皮地圖,韓秀兒還真恨不得將小腦瓜都縮到桌子下面了,一邊還憤憤然的把小銀牙咬得咯咯作響著。
要你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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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令劉閑無奈,騎著軍用自行車的漢軍耐力上竟然比騎著馬的騎兵還要持久些,而且其原因在于吃上。
作為雜食性動物,人一頓十分鐘左右就吃完了,花個半個多小時消化,然后就可以繼續行動,甚至邊騎邊吃也行,可是戰馬,一天至少需要個幾小時放牧補充食物,尤其是這些大家伙吃得也多,每天都得用精麥混合著草料喂養,晚上還得起來喂,耽誤行軍時間非常多。
所以上一次單車“旅游”七天就到了,可這一次卻足足花了十一天的時間,而且一匹馬吃掉的精麥夠養活十個人了,讓劉閑一陣心疼。
不過還好,他家大業大,養些馬還是夠的。
從穿越來,就一直住在長安,吳國除了拿來當擋箭牌,在劉閑腦海中并沒有什么記憶,相比之下,長安到好像是他的故鄉了,無聊的在車中打著瞌睡,時不時戒斷癥狀一樣雙手擺出拿手機的動作僵一會再繼續睡,冷不丁聽到車門外親自拔馬過來的王建聲音帶著興奮地敲著車窗稟告道長安到了,睡多到過頭的劉閑一下子也禁不住清醒了過來,拉開車門三下兩下登上了車頂,向著遠方眺望而去。
遠處,長安城土黃色的城墻還有灞橋的楊柳枝,郭城亂糟糟的民居,看起來似乎還是老樣子,看著冰雪間就好像后世舊城改造之前的長安城,劉閑嘴角亦是禁不住勾起個微笑來。
但僅僅片刻,笑容凝固,他神情又變得愕然了起來,抬起望遠鏡張望,從灞橋邊到城門,密密麻麻的竟然無數小點出現在瞳孔中,急促的掏出望遠鏡,他臉上的錯愕神情也愈發的濃郁。
全都是長安的市民,在這個中國也人少的時代,密密麻麻的人群摩肩接踵,壯觀的從灞橋另一岸一直向城墻后面不知道擁擠了多少。
上一次迎接大軍還朝也沒有這么熱烈,而且東征的大軍早就在半個月之前還朝了,難道,他們都是來迎接自己的?
隨著車隊抵達灞橋,劉閑的這一猜測得到了印證,灞橋前,也是混上個大夫的辟陽侯審評領著另一名劉閑不認識,但也官位差不多的侯爵,背后還跟著三十幾個郎官,就好像太監那樣拖著長袍子亢奮的快步跑了過來,看著坐在大奔上就沒下來的劉閑,倆人也是無比熱情的一起抱拳鞠躬見禮起來。
“下官左大夫審評/郎官大夫蘇雙,拜見上郡將軍!”
“二位請起,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