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有點像某只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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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夏時杳被準許放假休息,在練習怎么操控能量時,某只醋壇子總算出現了。
一來,他就把夏時杳手上的能量隔空吸走。
夏時杳氣惱地瞪大眼睛:“你……你還給我!”
蘭斯也惱:“你為什么要放過他,是對他還舊情難忘嗎?”
從昨晚憋到現在,蘭斯還是忍不住了。
夏時杳扭頭哼了聲:“要你管!”
蘭斯眉頭一皺,欺身上前,抓著她的下巴:“你忘了我昨天對你的警告嗎?”
說著,低頭咬住她的耳骨。
“啊!”
夏時杳吃痛地叫了一聲,想推開蘭斯,卻推不動,氣得往他身上拍打:“你怎么這么愛咬人呀?”
才剛罵完,蘭斯下一口直接咬在她的耳垂上。
這一口,直接咬出血了!
“嘶!”
夏時杳還沒罵出口,蘭斯就封住了她的嘴,讓她只有喘息的份,無法再懟人。
血腥氣縈繞在口齒間,像是某種助燃劑,令彼此體內的溫度越升越高。
直到樓下傳來一陣玻璃震碎的聲音,把兩個人的神志拉了回來。
夏時杳睜著迷懵的眼睛,粉頰嫣紅,看得蘭斯眼里又控制不住變藍了,只能把夏時杳的腦袋往自己的懷里埋。
夏時杳下意識地往后縮,蘭斯卻抱得緊緊的:“別動!”
夏時杳頓時一動不動,聲音有點沙啞:“可是,樓下……”
“不管他。”
蘭斯知道是誰在搗鬼。赫洛那個小子不敢在自己面前胡來,就只能搞一些小動作。
真是幼稚!他以為現在還能阻止得了自己嗎?
要不是還沒有機會坦白自己的身份,今天就可以對外直接宣布訂婚的事情了。
想起之前夏時杳那聲軟軟糯糯的“蘭斯”,蘭斯就更難掩心潮澎湃。
夏時杳聽著耳邊如鼓聲一樣的心跳聲,感覺自己心跳的頻率也快差不多了。
“你夠了吧,我要喘不過氣了……”
蘭斯還沒抱夠,只略微放輕了力道,嘴上扔舊不依不饒:“以后,不準再對那個家伙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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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杳下意識地往后縮,蘭斯卻抱得緊緊的:“別動!”
夏時杳頓時一動不動,聲音有點沙啞:“可是,樓下……”
“不管他。”
蘭斯知道是誰在搗鬼。赫洛那個小子不敢在自己面前胡來,就只能搞一些小動作。
真是幼稚!他以為現在還能阻止得了自己嗎?
要不是還沒有機會坦白自己的身份,今天就可以對外直接宣布訂婚的事情了。
想起之前夏時杳那聲軟軟糯糯的“蘭斯”,蘭斯就更難掩心潮澎湃。
夏時杳聽著耳邊如鼓聲一樣的心跳聲,感覺自己心跳的頻率也快差不多了。
“你夠了吧,我要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