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又怎么會不給呢!只得無奈的拿出一壺酒丟給了刑素。
刑素接過酒,揭開酒封聞了聞,是普通到在普通不過的燒刀子。
這酒味濃烈,入喉如一把燒紅的刀子直接燙入嘴里而得名。
刑素也不嫌這酒稀疏平常,只是找了個角落,默默的自飲自酌了起來。
琪琳也找了個位置,坐在清虛左邊,薔薇坐在清虛右邊。
清虛點了杯旺仔牛奶。
黃發酒保看了眼清虛,臉色慘白,走路腳步虛浮。
又再看了看清虛身邊兩位絕色女子,似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點了點頭。
黃發酒保伊澤瑞爾好心提醒道,
“兄弟,腎虛就別出來喝酒了,回去早睡早起吧!
還有啊!色是刮骨鋼刀,我還是勸兄弟節制一點為好。”
清虛瞬間炸了,一拍吧臺跳了起來,大罵道,
“你個小黃毛哪只眼睛看見老子腎虛了。
再嗶嗶,小心老子干死你!”
清虛一番大動作的聲響,一下子吸引了整個酒吧所有人都注意力。
清虛只能尷尬的坐了下來。
而薔薇和琪琳則使勁的憋著不笑。
對方不聽勸,伊澤瑞爾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和煦的笑著問道,
“兩位女士,你們需要點什么?”
薔薇對于這種討好的笑容早已看膩了,淡淡的說道,
“我要一杯猩紅瑪麗!”
琪琳也好像沒看到伊澤瑞爾那俊俏的笑臉一般,點了杯“莫吉托”。
看著像個小太陽一樣發光的黃毛酒保,清虛感嘆這小子還挺帥的,妥妥一個陽光大男孩的標準。
清虛稍微比較了一下,對方的顏值竟然高達0.1個清虛的標準。
真是不得了啊!
伊澤瑞爾看著自己那無往不利的陽光微笑,今天竟然一點用都沒有,有些尷尬的收斂起笑容。
看著對伊澤瑞爾的容貌毫無反應的薔薇和琪琳,清虛感嘆,都是自己這該死的帥氣惹的禍啊!
在看慣了自己這等絕世容顏之后,伊澤瑞爾之流的帥哥,在她們看來,恐怕也顯得稀疏平常了吧!
酒沒上來,薔薇、琪琳便與清虛開始了閑聊。
看著在墻角孤獨一人飲酒的刑素,再配上對方那一身粗麻無袖長袍和白色內衫,總給一種凄涼之感。
琪琳問道,“為什么刑素不跟我們一起喝酒啊?”
清虛喝了口旺仔牛奶說道,“他這個不是很喜歡熱鬧!”
刑素之所以來這酒吧,也只是單純的因為這是清虛的邀約。
薔薇看著刑素的穿著,問出了自己自第一眼看到對方,就很想問的問題,
“為什么刑素穿的好像古代奔喪似的?”
琪琳定睛一看,的確像,“還真是耶!感覺再加上一根白色的頭巾,就跟古代奔喪一模一樣了。”
“不是像,他就是在奔喪。”
清虛仰頭,將杯中都牛奶一飲而盡,眼神深沉的說道,
“刑素!刑素!
刑徒披縞素,負罪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