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令牌都取出來。”另外一個中年男子沉聲的道:“家族的規矩你們是知道的,如果你們想要隨意找兩個孩子濫竽充數,那是癡心妄想。”
“一旦血脈監測之中出現問題,那就不要怪族規處置。”
殺氣騰騰的話,讓人從心底發顫,可是對于羅云陽來說,卻并沒有任何的作用。
因為聚集的人本來就不多,所以很快挨到羅云陽,羅云陽將自己手中的牌子亮了一下。
負責收牌子的一等武師,在看到羅云陽的牌子,就輕輕的搖了搖頭,對于他們而言,血脈越近,覺醒的希望也就越多,像羅云陽這等支系的血脈,讓他進行測試,簡直就是浪費。
“是紫龍一脈!”另外一個武師看著羅云陽手中的牌子,說話的聲音突然有點兒哆嗦。
另外一個武師聽到了紫龍一脈四個字,神色也是一變,他伸手拿過羅云陽的牌子,臉上同樣露出了一絲的鄭重。
“年輕人,你告訴我,這塊牌子,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一個中年男子,鄭重其事的朝羅云陽問道。
羅云陽從男子的話語中,感到了那么一絲異樣。不過越是這樣,他對于隱藏自己身份的想法,卻是更加的堅定。
在羅云陽的印象中,自己的父親就是一個普通人,而這塊小鐵牌,竟然能夠受到兩個一等武師的重視,這里面隱藏的情況一定不小。
而只有當自己處于弱勢之中,事實的真相,恐怕才會肆無忌憚的跳出來。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羅云陽鄭重的說道。
“你父親叫什么?”另一個一等武師,聲音中帶著一絲嚴厲的朝著羅云陽喝道。
“羅劍成!”羅云陽鄭重的說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即另外一個人道:“你父親應該是叫羅成劍,不是羅劍成!”
兩個人說話間,就朝著羅云陽等人道:“源池就要開啟,你們立即上飛機,別耽誤時間。”
和羅云陽一起坐上飛機的,是三男兩女五個少年,只不過這五個少年好似得到了自己家人的指示,所以上了飛機之后,他們和羅云陽基本上不說話。
就好似要和羅云陽保持一段距離一般。
飛機飛行的速度很快,也就是一個小時的世間,他們就已經停在了一片群山之間。
“立即下飛機,咱們還有一段路要走。”兩個武師從飛機上走下,聲音中帶著嚴厲。
當羅云陽他們走出飛機的時候,外面已經停了七八架飛機,而在這些飛機的四周,更是站著一些衣著各異的年輕男女,他們都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對方。
羅云陽的目光看似很平靜,但是實際上,他已經將四周十數里的情形,清晰的映入到了自己腦海中。
兩個大宗師,還有十幾個一等武者,這等的實力,可以比擬興龍軍在一個主城的駐軍,但是現在,他們只是被用來接送年輕人。
而那兩個接了自己的一等武者,此時則拿著自己手中的令牌,向一個老者模樣的大宗師匯報。
兩個大宗師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甚至,羅云陽感覺到有一個大宗師的目光,不是那么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