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不禁大為憐惜,心中也不禁奇怪,孫寧的醫術已經很厲害了,究竟是什么怪病讓她也束手無策。
孔若原本在一旁還忐忑不安,生怕紀淵怪罪她,但是當看到紀淵注視孫寧那專注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異樣,她也說不出來為什么,反正就是覺得堵得慌。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閣下什么人,深夜造訪我徐宅不知有何貴干?”
紀淵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徐朗,心中暗想,這家伙還真會裝,就是質問別人還這么彬彬有禮。
徐朗這一聲質問,馬上把孫寧給驚醒了,她馬上睜開眼睛,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紀淵,不禁“啊”地一聲驚叫。
徐朗在外面焦急地問道:“孫寧,你沒事吧?”但是人卻沒敢闖進來。
孫寧又驚又喜,剛想開口說話,紀淵卻將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噓地一聲,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后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徐神醫,露寧沒事!”
徐朗見出來的竟然是紀淵,不禁大為驚訝道:“咦,竟然是紀兄!”
紀淵卻不買賬:“哎,不要和我稱兄道弟的,我和你還沒有那么熟。”
徐朗只是笑了笑,卻也不生氣,隨即說道:“那是在下魯莽了,昨日我就跟紀公子說過,這后院是在下的家眷住的地方,紀公子為何還深夜擅自闖進來?”
紀淵一聽就火大了:“哼,你還好意思說,這孔若和孫寧都是......我的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家眷了?”
“你的人?”徐朗更加驚訝道,“紀公子的意思是...…”
這時房間里的孔若已經把孫寧扶著靠在床頭,二人陡然聽到紀淵這樣說,不禁面面相覷,禁不住都俏臉一紅。
紀淵冷哼了一聲,故意生氣道:“沒錯,我是她們兩個的老……老板,她們倆都是我開的酒樓的伙計。”
孔若低聲嘀咕道:“吹牛,明明自己也是個打工的。”
孫寧會心一笑,內心卻很甜蜜。
徐朗“哦”了一聲,見房間里的孔若和孫寧也沒有出聲否認,只得解釋道:“那紀公子誤會了,只是孫寧得了病,需要靜養,不能被人打擾,便自作主張地說她是我的家眷了,而且我一直把孔若孫寧當妹妹看待,等孫寧養好病,到時候再認作義妹,說是家眷也不為過吧。”
“哎,免了!”紀淵心中冷笑,竟然還搞認干妹妹的齷齪手段,這在當代都不新鮮了,“剛才我說了,她倆是我的人,認誰當哥哥,得我說了算。”
“憑什么?”孔若撅著小嘴,不滿地嘀咕道。
徐朗接連被紀淵懟,仍舊好脾氣地說道:“啊,那倒是徐某自作多情了。”
“你知道就好!”紀淵得理不饒人。
孔若低聲跟孫寧說道:“這紀淵怎么回事?平時脾氣不是很好嗎?怎么今天對徐大哥這么不友好?”
孫寧卻眼神明亮,喃喃自語道:“他啊……可能是真生氣了!”
就在這時,徐宅的前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就傳來老楊氣急敗壞的聲音:“徐神醫,不好了,不好了,四海鏢局的人又瘋了一個,而且......還......還又咬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