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為什么要劫持?”紀淵奇怪地問道。
莫策依舊滿臉憤怒道:“自然是為了那批黃金。”
紀淵心中明白過來,看樣這金衣俠是打算用梁樂章來換這批黃金。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何還說梁樂章失蹤了?而且如果他們答應了金衣俠得請求,那黃金不是應該也到了金衣俠的手里?
莫策顯然又馬上看出了紀淵的顧慮,馬上說道:“關于這其中的曲折,一眼難盡,不如讓我師娘給各位說說吧。”
呂夏聞言卻眉頭皺了皺,但是卻也沒有反對。
很快,書房的房門被打開,一個面容姣好的文靜姑娘推門而進。
紀淵一看這個姑娘,不禁心中納悶,這姑娘又是誰?眼前的這個姑娘,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舉手投足間卻又不失大家風范。
她一進門,莫策便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師娘!”
紀淵頓時大跌眼鏡,眼前這個年輕的姑娘竟然是莫策的師娘,她看起來好像還沒有莫策年紀大,而且剛才紀淵一直聽眾人都稱梁樂章為梁老先生,那就說明這粱樂章最起碼是四五十歲以上的老頭子,而這個姑娘竟然是他的夫人,這……簡直就是老牛吃嫩草啊。
那姑娘看得出來紀淵臉上流露出的驚訝,卻絲毫不在意,而是緩緩開口道:“接下來就由小女子為大家講述一下我家先生失蹤的經過吧。”
紀淵聽這粱夫人這句話似乎怪怪的,但是卻一時沒有搞清楚怪在哪里。
粱夫人見無人反對,便接著說道:“我家先生的摯友謝統領被金衣俠殺害之后,先生便匆忙安排了他的后事,然后在第二天傍晚出門了,他臨走之前告訴我是去找他的另一位好友。”說著看向了一旁的徐參將。
徐參將馬上扯著嗓子說道:“梁書呆子應該是去找我了,他先是派人通知我,說有要事找我相商,讓我在軍營里等他,但是老子在軍營里巴巴地等了一個晚上,那書呆子就都沒有來。我本來還憋著一肚子氣,以為被粱書呆子給放鴿子了,正準備興師問罪,誰知道我到了梁府,才發現這書呆子竟然出事了。”
紀淵心中覺得有趣,前面無論是呂夏還是莫策稱梁樂章都是梁老先生,顯然二人對這梁樂章都很尊敬,但是沒有想到這徐參將竟然稱他為梁書呆子,看來這粱樂章在這徐參將眼里,印象并不好。
梁夫人果然眉頭微蹙,顯然她對徐參將這個稱呼很不滿意,果然她馬上氣呼呼道:“徐參將,我家先生乃是涼州城的大儒,諸子百家無一不精,如果他在你眼里還是書呆子,那涼州城還有讀書人嗎?”
徐參將卻咝毫不為所動,反而更加不屑道:“在我眼里,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都是書呆子。”
紀淵心中好笑,果然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