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秋嗤地冷笑了一聲,一臉的不屑:“這也叫妙計!”說著隨即臉色一變,一臉的憤怒:“就因為你的這個妙計,才害了我家先生。”
“怎么了?”看這情形,顯然那金衣俠并沒有中計。
徐參將這時卻撓了撓頭,垂頭喪氣道:“接下來邪門的事情再次發生了。”說著環顧了眾人一眼,才僅說道:“我這次很謹慎了,提前兩個時辰派人去了那破廟,然后把破廟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密道,也沒有任何人藏在里,然后就讓人幫徐夫人一起把黃金送到那破廟了,而我調集了兄弟們,在破廟外面埋伏,破廟被我的人圍得水泄不通,好不夸張地說,就算是一只蚊子,都飛不進去。”
何若秋仍舊一臉嘲諷道:“可是你們卻讓一個大活人進去了。”
徐參將這次卻沒有犟嘴,反而大方地承認道:“這就是邪門的地方,那金衣俠好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然后竟然又留下一張紙條和一個金鏢。”
“紙條在哪里?”紀淵再次看向何若秋。
何若秋果然又掏出一張字條,這次她主動遞給了紀淵,紀淵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你們居然報官,還讓人埋伏我,交易取消,你們就等著給梁老兒收尸吧!”
果然還是金衣俠的筆跡,顯然對方沒有中計,反而看破了徐參將布置的陷阱。
“那后來呢?”紀淵知道事情可能還沒有完。
莫策卻接過話來,已經有點憤憤不平道:“后來那金衣俠就銷聲匿跡了,一連幾天都沒有任何消息,而家師也不知所蹤。”
“會不會對方已經撕票了?”呂夏突然問道;
莫策搖了搖頭道:“這也是這件事中奇怪的地方,其實一連幾天毫無消息之后,我們也擔心這種情況,于是我們在涼州城及其附近搜尋,確實也發現了幾具尸體,根據身高體型等特征,發現有兩具和家師比較匹配,但是兩具尸體一個是發現時已經開始腐爛,無法辨認容貌,還有一具雖然尸體保存較好,但是頭顱卻被人用大石砸的稀爛,但是最終這兩具尸體卻都被排除了。”
“為什么?”
“因為這兩具尸體雖然面目難以辨認,但是兩具尸體的十個手指都是完好無損的。”
梁樂章被劫持的時候曾經被劫匪砍了一個手指,顯然十指完好的肯定不是梁樂章的尸體。
眾人頓時一陣沉默,半晌呂夏才道:“那梁老先生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齊齊地點了點頭。
“那金衣俠呢?”紀淵馬上問道,顯然如果是金衣俠劫持了梁樂章,他沒有拿到那批黃金,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徐參將眼神陰沉道:“那金衣俠自然不會拍屁股走人,他后來又出現了,而且還給我們下了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