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想了想昨天晚上,發現自己最后喝斷片了,似乎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他眨了眨眼睛,卻突然發現紀淵的左眼眼角有點淤青,不禁驚呼道:“你的眼角怎么受傷了?”
紀淵更加幽怨道:“怎么受傷的?你還好意思問,自然是你打的了。”
“我打的?”林英一臉的愕然,隨即反應過來,“我為什么要打你?”
紀淵摸了摸受傷的眼角,更加沒好氣道:“我怎么知道你突然發什么瘋,我看你喝醉了,把你扶到床上睡覺,見你穿著衣服,本來好心想幫你寬衣,誰知道你卻牢牢抓住衣服不讓我脫,然后就突然一拳打了過來,還好你喝醉了,力氣小,要不然現在躺在床上的可能就是我了。”
林英一臉地難以置信,隨即啞然失笑,馬上下了床,微微不好意思道:“你……沒事吧?”
紀淵卻笑了笑道:“你如果覺得內疚的話,那就再陪我……喝酒!”說著,紀淵又拿出兩個酒壇子,擺到了桌子上。
林英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道:“你又發什么瘋?”
紀淵卻朝酒杯里倒了一杯酒,然后示意林英道:“你喝喝看,和昨日的酒有什么不一樣!”
林英一臉狐疑,但是還是照做了,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
紀淵一副欲言欲止的樣子,隨即笑瞇瞇道:“如何?”
林英砸了砸嘴,突然輕輕地“咦”了一聲道:“這酒似乎沒有昨日的烈了。”隨即,林英猛然醒悟過來,“這酒里摻水了?”
紀淵點了點頭道:“聰明!”說著紀淵又拿起另外一個酒壇子朝杯子里又倒了一杯酒,然后再次示意林英道:“再嘗嘗這壇酒。”
林英現在知道紀淵此舉必有深意,當即毫不猶豫地端起來,又是一飲而盡。
不怠紀淵詢問,林英就一臉疑惑道:“這個和那一壇不是一樣的嗎?”
紀淵點了點頭:“沒錯,這兩壇酒都是兌了水的,不過還是有點區別的。”說著他掂起林英喝得第一壇酒道:“這酒是我昨天買的,然后昨天晚上我趁你睡著的時候兌了水。”然后他又指著第二壇酒道:“至于這壇酒,嗯……就是吳大志案發現場剩的那半壇酒。”
“你……”林英驚怒,緊接著就是“嘭”地一聲,紀淵飛了出去。
良久,紀淵揉著右眼淤青的眼角,一臉哀怨道:“不就是讓你喝了死人喝剩下的酒而已,干嘛發這大的火,我發現林英你越來越像孔若了。”
林英已經漱了好幾遍口了,這時仍舊覺得有點惡心,他恨恨地瞪了紀淵一眼道:“活該!”隨即林英才猛然想起來,開口問道:“這和案子有什么關系?”
紀淵冷哼一聲道:“你終于想起來案子來了。”
“快說!”林英惱怒道。
紀淵認真起來:“現在我可以確認,吳大志不是自殺,而是被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