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無私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紀淵,你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紀淵也跟著笑了起來,隨即便嘆了口氣道:“我現在很糾結,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了,是喊你鐵無私呢,還,是鳳凰盜呢?”
鐵無私笑容漸漸消失,臉色陰沉下來:“紀淵,你胡說八道什么?鳳凰盜只有是皇甫大人,很多事情才解釋的通。”
紀淵冷冷地盯著鐵無私:“我沒有否認皇甫英是鳳凰盜!”
“那你怎么又說我是鳳凰盜,你總不會以為我是當年的皇甫英吧?”鐵無私一臉委屈。
瞇著眼睛:“皇甫英是鳳凰盜,而你也是鳳凰盜。”
“啥意思,能不能說人話,我又要被你給繞暈了。”鐵無私嘟囔道。
紀淵搖了搖頭,一臉地失望:“老鐵,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必要和我演戲嗎?所謂的鳳凰,本來就是一鳳一凰,所以鳳凰盜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皇甫英就是那個‘凰’,而你就是那個“鳳’。”
鐵無私沒有再說話,就呆呆地坐在那里。
紀淵卻自顧自地說道:“原本我猜到鳳凰盜是皇甫英的時候,心中就有些顧慮,這皇甫英一人分飾兩角是不是有點太勉強了,畢竟他不可能和鳳凰盜同時出現,時間長了一定會引起別人懷疑。后來我突然想到,每次鳳凰盜出現的時候,天上都有那一個火鳳凰,而很多次皇甫英都是和京兆府的捕快一起,發現天上的火鳳凰,顯然皇甫英是有幫手的,于是我很自然就想到了,鳳凰盜可能不止皇甫英一人。”
鐵無私又猛地喝了一口酒,突然悶聲道:“那你怎么會懷疑我?”
紀淵笑道:“首先你幫司徒文光頂罪的動機,我就覺得有點問題,畢竟鳳凰盜只是你的救命恩人的話,你似乎不足以幫給他報仇的人頂罪,除非你和鳳凰盜的關系特別要好,而且還知道司徒文光是皇甫英的后人。”
鐵無私苦笑了一聲:“沒錯,那司徒文光確實算皇甫英的半個徒弟,當年皇甫英偷俞地教過他一段時間武功。”
紀淵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司徒文光那里,也有破綻。”
“哦,我原本還慶幸你沒有注意到。”鐵無私一臉自嘲。
紀淵繼續分析道:“司徒泉被殺的時候,我就覺得那壇西風酒怪怪的,后來我才明白,就是那壇西風酒放得位置太奇怪,平常我們喝酒,肯定是把酒放在桌子上或者柜子上,反正都是我們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司徒泉被殺的那個房間,那壇西風酒卻放到了書架子上,而且是一個比較高的地方,顯然是司徒泉故意放在那個地方,那他的目的其實就是給司徒文光做準備的,就是讓司徒文光在給他滅火的時候,那酒壇子會從上面掉下來,把酒潑在司徒文光身上,好讓司徒文光也被燒著。”
“司徒文光腦子有問題吧,干嘛自己燒自己?”鐵無私沒好氣道。
紀淵瞪了他一眼:“你明知故問,司徒文光此舉還不是針對你,他故意把自己的臉燒傷,然后就用繃帶將臉纏住,這樣你就看不到他的臉了,所以顯然你是認識司徒文光的。”
“厲害!”鐵無私由衷地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