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相見,不禁又驚又喜。
無憂神情又恢復了正常,看著孫寧淡淡地說道:“孫姐姐,你終于來了,我在此等你好久了。”
孫寧并不知道無憂的事情,突然聽到無憂這樣的語氣,只是微微一愣,但是她現在管不了這么多了,馬上對紀淵說道:“紀哥哥,我有要緊事情跟你說。”
“什么事?”紀淵見孫寧神色緊張,連忙問道。
“就是關于老龍城瘟疫的事情。”孫寧馬上說道,“我剛才查看過那些所謂得了瘟疫的人,發現他們并沒有真的得瘟疫,只是癥狀有點像而已。”
紀淵心中一動,莫非又有人像十五年前龍隱僧和蛇蝎美人一樣,故意制造了瘟疫?
誰知孫寧繼續說道:“這其實不重要,重要是劉敬城給這些所謂得了瘟疫的人配置的草藥,根本不是治療瘟疫的藥,反而是一種毒藥。”
“毒藥?”眾人皆大吃一驚,紀淵脫口而出道:“莫非這劉敬城要把這些得了瘟疫的人全部毒死?”瘟疫一向很難治理,而且極易傳播,劉敬城身為老龍城縣令,或許為了遏制瘟疫,而走這極端。
孫寧卻搖了搖頭:“好像也不是,因為那劉敬城不光讓得了瘟疫的人喝,他讓全城的老百姓都喝。”
“咦,這就奇怪了!”劉敬城沒道理要把全城的人都毒死。
孫寧卻繼續補充道:“而且那種毒藥根本不會將他們給毒死,因為那種毒藥紀哥哥你也曾經得過,就是那夜來香。”
“又是夜來香!”紀淵心中一凜,他馬上看向了無憂。
只見此時的無憂嘴角微微翹起,一臉地冷笑。
紀淵馬上驚聲問道:“無憂,是不是劉敬城也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
無憂卻又慢慢地端坐在蒲團之上,慢條斯理道:“敬城身為劉神醫的后代,他有權知道真相。”
紀淵臉色驚疑不定,突然驚叫出聲:“遭了,這劉敬城要做蠢事。”
眾人不解,顧東流搶先問道:“什么蠢事?”
“屠城!”紀淵毫不猶豫道,“這劉敬城想要屠城。”
眾人更是不解,齊齊看向紀淵。
紀淵邁步就要朝外奔去,邊走邊快速解釋道:“這劉敬城給全城的百姓都下了夜來香,試想一下,如果他把那群蛇都趕進城,后果會怎樣?”
眾人皆大吃一驚,趕忙跟了上去。
此時端坐在蒲團上的無憂卻突然開口:“不光是那些毒蛇,就連那水龍這次應該也會進城,而且......”無憂故意停頓了一下,“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