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話剛說完,那群高麗人又是一陣驚呼,緊接著紀淵就聽到了李成勉的說話聲,顯然他醒了。
李成勉說得自然也是高麗話,紀淵聽不懂,他只得再低頭問花月容:“李白癡說了什么?”
花月容附在他的耳邊,嬉笑道:“他說他的小美人哪里去了?這個家伙真是個白癡,他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此時他的小美人,就在別的男人懷里。”說著又是輕笑一聲,聲音竟然帶著一絲魅惑。
紀淵沒來由的竟然心中一蕩,他趕忙收斂心神,心想這花月容真是要命,亂放電。
那群高麗人又是嘰里咕嚕一陣,最后竟然一起離開了房間。
花月容這次沒有等紀淵問,便主動貼到紀淵的耳朵邊,低聲道:“這李白癡以為自己剛剛酒醉睡著了,唐突了佳人,導致我負氣離開了,而且他顯然很關心他那頭老虎,現在跟這些人去看他那頭愛虎去了。”
紀淵一臉驚異地盯著花月容,隨即輕聲道:“你居然懂高麗話!”
花月容冷哼了一聲:“姐姐我懂得東西多了,你以為姐姐這么有魅力,只是單純靠的傾國傾城的美貌嗎?”
“你有魅力?”紀淵嗤笑道,“我怎么感覺,在那李成勉的眼里,你還不如他的那只老虎有魅力。”
“你......”花月容被紀淵說得無言以對,但是她隨即卻莞爾一笑,再次貼到紀淵耳邊,輕輕地吐著香氣:“你真的覺得姐姐我沒有魅力嗎?你要不要試試看!”說著竟然嬌喘了一聲,聲音說不出的魅惑。
紀淵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就算大大咧咧的孔若,平時和他相處的時候,在男女方面,也是十分矜持,哪里經得起這種陣仗。
花月容自然也感覺出來,她愈發地得意起來,貼著紀淵的耳朵低聲呢喃道:“原來你和那李白癡一個樣,也是饞姐姐的身子。”
紀淵其實對花月容沒有多少姐弟之情,因為從他穿越到大唐來之后,花月容一直對他都是頤指氣使,給他的印象,其實更多地是一個女老板,或者他的女上司而已,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搬出這個關系來,
“你......”紀淵一時之間,竟然無話可說,心中反而更慌了。
花月容在紀淵懷里糾纏著,一雙大長腿甚至纏住了紀淵,依舊貼在紀淵的耳邊笑道:“那個李白癡想要姐姐,姐姐還不給呢,你這姐姐都送到嘴邊了,你怎么還不敢吃了,真沒用。”
紀淵此時正心慌意亂,花月容的這句話猶如雷擊一般,嚴重地損害了他身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尊嚴,他惱羞成怒起來,不由分說,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將花月容壓在身下,略微喘著粗氣道:“花月容,你真以為我不敢吃了你?”
花月容黑暗中略微慌張的眼神,突然多了一絲決絕,她馬上嗤笑道:“說了半天,你這既不動手也不動口,明明就是不行。”
紀淵看著身下眼神迷離的姑娘,自己能感受到她全身的滾燙,花月容卻一把將他按在自己胸前,低聲呢喃道:“紀淵,就讓我做你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