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紀淵一定是個浪蕩公子哥,雖然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夫人,但是還是在外面拈花惹草,這來了揚州城之后,一定又是和其他女人有染,結果被兩位夫人知道了,兩位夫人便賭氣不和他一起睡了,誰知這姓紀的倒是好本事,竟然又和這花月容勾搭上了,先前在小樹林偷情,昨晚竟然還帶回自己房間過夜。
眾人看向紀淵的眼神,愈發地復雜,有羨慕,有嫉妒,當然還有鄙視。
孔若雖然知道花月容是幫紀淵解圍,但是見眾人如此誤會紀淵和花月容的關系,心中很不舒服,不禁小嘴一撇,滿臉地不高興,于是眾人愈發地相信了花月容的話。
紀淵知道這種事情簡直會越描越黑,索性也不解釋了,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花月容,任由眾人誤會。
很快眾人被問詢了一遍,周青陽仍舊是毫無頭緒,也便放眾人各自回去了。
紀淵一行人出了薔薇小筑之后,發現花月容正行色匆匆地走在前面,紀淵馬上緊追幾步,喝道:“花月容,你給我站住。”
誰知花月容卻不理他,反而加快了腳步。
紀淵緊追不舍,很快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花月容才停了下來。
她不怠紀淵質問,便笑意盈盈道:“怎么,我幫你解圍,你不謝我就罷了,對我干嘛還這么兇?”
紀淵卻沒好氣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花月容也不生氣,仍舊笑瞇瞇道:“沒良心的東西。”說著正色道,“紀淵,如今這薔薇山莊不太平,你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我現在想走能走掉嗎?”紀淵沒好氣道。
花月容秀眉微蹙:“就算暫時走不掉,你也老老實實地待在房間里,多和那兩個丫頭卿卿我我,別逞能想要查案字,這個案子很復雜,你還是不要摻和。”
紀淵一臉不屑:“你何時對我這么好了?”
花月容一聽,臉色微微一變,一臉惱怒道:“我何時對你不好了?”
紀淵懶得跟她糾纏,馬上反問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花月容面色又是微微一變,隨即卻嫵媚地笑道:“不是說了嗎?和你在一起啊。”
紀淵冷哼一聲道:“不要裝了,你之所以給我作證,表面上看是在幫我,其實是在幫你自己,你昨晚一定是去了某個地方,但是沒有人給你作證,所以故意拉我下水。”
花月容一副泫然欲泣地樣子:“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不惜犧牲名節幫你,你卻反過來懷疑我,當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們男人啊,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紀淵卻不為所動,仍舊質問道:“快說,你昨晚到底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花月容卻也絲毫不為所動,怒視著紀淵,沒好氣道:“還能干什么,在房間里睡覺。”
紀淵仍舊一臉懷疑:“該不會不是你一個人吧?”
“你......”花月容臉色大變,她原本紅潤的俏臉漲的愈發通紅,胸口起伏不定,勃然大怒,“我在你眼里難道就是這樣的女人嗎?”
紀淵沉默不語。
有時不反對就是默認,花月容漲紅的俏臉慢慢地變得毫無血色,她破天荒地沒有繼續發火,而是掉頭就走,但剛走出幾步,又猛地站定,隨即回頭,一臉怒容,“紀淵,你就是個大混蛋!”
紀淵微微愣神,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花月容發這么大的火,他沒有再去追趕花月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花月容剛才回頭的一剎那,他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好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