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卻憂怨地看了他一眼:“姐姐我瞞著你的事情多了!”
花月容話一落,遠處突然傳來廝殺聲,還有金鐵交鳴之聲,不時傳來一聲慘叫,紀淵心中一凜:“有人在打斗?”隨即又補充道,“很多人!”
紀淵聽起來似乎兩隊兵馬在廝殺。
花月容臉色陰晴不定,當即走得更急了,很快二人便來到的一個小木屋旁邊。
小木屋四周長滿了鮮花,那些鮮花并不是野花,而是薔薇花,四周除了鮮花之外,就都是參天古樹,將小木屋圍在正中,幾乎將小木屋完全遮住。
花月容和紀淵來到小木屋的門前,花月容突然吹了一個口哨,四周的參天古樹上馬上寤寒卒罕之聲大作,隨即便有幾十個人從大樹上溜了下來。
紀淵大吃一驚,這些人個個身手敏捷,全身武裝,人人攜帶著兵器,有的背著弓箭,有的全身掛滿了暗器,甚至還有人拿著弩箭,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大多都是熟面孔,幾乎都是清風樓里的人,大多數紀淵還都認識,其中小黑和小白也在其中。
紀淵環視了眾人,驚愕道:“你......你們怎么都在這里?”說著又看向花月容。
眾人乍一見到紀淵也是驚奇不已,小黑率先忍不住問道:“花姐姐,你......你怎么把淵哥給帶來了?”
花月容斜睨了紀淵一眼,輕描淡寫道:“來不及送他出去了,薔薇山莊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反正這個小子現在武功全失,讓他知道了也不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眾人看向紀淵的眼神復雜。
花月容神情冷峻,沉聲道:“你們趕緊隱蔽起來,以我口哨為令!”
眾人立即紛紛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呼啦一聲,各自散開,紛紛隱藏到那些參天古樹當中,但是個個高度戒備,有的張弓搭箭,有的舉起了手中的連弩?還有的手中攥滿了暗器?紛紛注視著那小木屋。
花月容一拉紀淵,徑直進了那個小木屋。
小木屋里面擺設很簡單?只是有張木桌子和幾張椅子?而桌子上有套茶具,茶杯里面竟然還有冒著熱氣的茶水。
紀淵早已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一進房間便迫不及待地問道:“花月容?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想要做什么?”
花月容指了指那把椅子:“坐上去!”
紀淵仍舊滿腹疑竇?但是還是乖乖地坐了上去。
誰知這時,花月容竟然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截紅繩出來,扔給紀淵:“將自己綁起來。”
“啥?”紀淵一臉錯愕地盯著手里的紅繩。
花月容有些不耐煩:“是你自己來還是要我來?”
紀淵眨了眨眼睛,帶著點邪惡地笑了起來:“外面可是還有很多人啊?這個時候你還要玩這么刺激的嗎?”
“你也就過過嘴癮?有賊心沒賊膽,你要真想玩,姐姐我愿意奉陪!”說著花月容走近了幾步。
“別別別!”紀淵連忙擺手,知道不能和花月容開這種玩笑,隨即正色道:“花月容?你到底要做什么?”
花月容卻催促道:“你到底綁不綁?”
紀淵無可奈何道:“那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