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和花月容都是心中一驚,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他們要等的人來了。
花月容急忙說道:“好了,該說的我已經都告訴你了,你現在快將自己綁起來吧。”
紀淵卻急道:“李世民你殺不得!”
花月容卻恨恨道:“我今日必須殺了這個狗皇帝。”
紀淵更加急道:“當年殺了小紀父親的人雖然是秦王府的人,但是卻不能全怪在李世民的頭上,還有那只是李建成的一面之辭,你們怎么能信以為真?”
花月容卻冷哼一聲道:“在長生池里,我們差點殺死了李世民,我們和李世民的仇已經算兩清了,我這次要殺他,是為了給小紀報仇。”
紀淵指了指自己:“可是我不是活得好好得嗎?”
花月容卻冷冷地說道:“可是你是小紀嗎?你還好意思說,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算殺害小紀的兇手之一,如果你不是占著小紀的身子,我早就連你都殺了。”
紀淵見花月容一臉殺氣,想來還真有可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仍舊不死心道:“可是你們這次根本殺不死李世民?”
花月容卻已經不耐煩起來,一把奪過了紀淵手中的紅繩,并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們這次刺殺李世民,早就做了萬全的準備,李世民這次必死無疑。”
紀淵自然不會相信,畢竟根據正史,李世民可不會這么早就被刺殺的。
“你們有什么萬全之策?”
花月容冷不防地說道:“你手里的那份長生圖,就是多年前我和小紀從漠北突厥人手里奪回來的,我們辛苦搶回來的東西,你以為怎么會到了你的手里?”
紀淵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他可是記得,這長生圖是當年揚州刺史在李世民登基沒多久,進獻給李世民的,但是由于被鳳凰盜盜走,一直最近才追回來,怎么就又和花月容扯上關系了。
花月容冷笑:“總是要有些東西才能引李世民上鉤,只要他愿意來到薔薇山莊,那么他就必死無疑。”
紀淵微微愣神,突然恍然大悟,隨即聲音驚顫道:“這么說......吳丹青也是你們的人?”
花月容冷笑起來:“何止?只要李世民來了揚州,就必死無疑。”
紀淵更是大驚失色:“難道連揚州刺史......也是你們的人?”
花月容會心一笑:“你現在明白了吧,這本來就是一個局,原本我們是打算用這幅長生圖引李世民上鉤,可是他卻派你前來,我們不得不用了另外一幅圖,終于將他引了過來,你剛才也看到了?薔薇山莊已經動手了?就算今日李世民僥幸從這薔薇山莊逃了,那么他也逃不出揚州城。所以?今日這埋骨林?就是他李世民埋骨之地。”
紀淵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才突然嘆了口氣?將雙手往前一伸,垂頭喪氣道:“好吧?識時務者為俊杰?看來我也無力回天了,那你將我綁上吧。”
花月容有些意外,但是還是拿著紅繩上前,聲音也輕柔了許多:“你放心?很快的?李世民一死,我就放了你,到時候我們兩不相欠......”
花月容說到這里,臉色突然大變,因為眼前金光大盛?卻是有幾十枚銀針射向自己。
原來紀淵表面上是裝慫,故意降低花月容的警惕?然后乘機啟動袖中的“袖雨”,三十二枚銀針齊齊射向了毫無防備的花月容。
二人本來相距就很近?這袖雨又是機械裝置,速度極快?就連孔若都躲避不及?更何況花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