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醫卻反而愈發篤定道:“你也不用裝了,以小若的單純還有你的狡詐,她肯定瞞不過你的。”
“這......我......”紀淵一臉委屈,自己哪里狡詐了,明明都是孔若自愿跟自己說的。
李神醫繼續說道:“你既然跟小若來到了這鏡湖,想必你應該知道小若的門派叫做仙隱派了。”
紀淵只得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李神醫繼續道:“而我家小姐就是仙隱派的前掌門的女兒,也就是現任掌門。”
紀淵仍舊是微微一驚,雖然他早就猜到,那位奇女子在仙隱派的地位應該不低,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仙隱派的掌門。
可是既然是現任掌門,那莫非她口中的小姐還活著?
李神醫顯然又看出了紀淵的心思,她看了看鏡湖的遠方,微微不屑道:“小姐確實已經過世了,但是現在的仙隱派,卻一直都沒有再立掌門,哼,表面上看他們是懷念小姐,其實內地里卻是誰也不服誰,自然就沒有人能當上掌門了。”
紀淵聽孔若說過,她的七位師父都是各自身懷絕技,表面上一切似乎都是她大師父說了算,可是上次她偷溜著下山,卻遭到了大師父得反對,而另外幾位師父卻各站立場,果然就算是她大師父,也不能服眾。
“可是既然貴小姐是仙隱派的掌門,那她為何又住在江都宮里呢?”紀淵還是好奇地問道。
李神醫這時語帶憤怒道:“自然是受楊廣那個狗賊的脅迫了。”
紀淵心中了然,楊廣這個人貪戀美色,想來這仙音派的掌門極其美貌,結果就被楊廣看上了,但是掌門自然看不上楊廣,于是楊廣便以皇帝的身份施壓,使得掌門被迫入宮。
李神醫冷哼一聲道:“你可不要以為我們仙隱派是因為懼怕楊廣,才迫使小姐入宮的。”
紀淵一副難道不是的樣子。
李神醫一臉驕傲道:“我家小姐,也就是仙隱派的掌門,她可是精通醫術,奇門遁甲,武功更是難遇敵手,她若是不想呆在宮中,誰也攔不住,而且她若是看楊廣不順眼,想要殺了他也是易如反掌。”
紀淵嘴角抽了抽,不知道這李神醫對自家小姐這種盲目的自信從何而來。
李神醫有些惱羞成怒道:“我家小姐的容貌自然是傾國傾城,那楊廣如此好色,早已對她垂涎已久,可是小姐在江都宮待了兩年多,卻從未讓那楊廣得逞,而且楊廣對小姐還是恭恭敬敬,你以為這是那狗皇帝良心發現嗎?”
紀淵終于忍不住吐槽道:“既然你家小姐這么厲害,楊廣都懼怕她,那他為何還能脅迫她待在江都宮里?”
李神醫神色微微一黯:“這是因為......”說到這里她有些欲言又止,“這涉及到我仙隱派的一個秘密,我也不方便告訴紀公子,總之就是那楊廣雖然懼怕小姐,但是終究手里攥著我仙隱派的一個把柄。”
紀淵腦子電光火石般突然想起來了,不禁脫口而出:“滴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