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左右問道:“千將,現在怎么辦?要摧毀這座橋梁么?”
左松想了想道:“這點林胡他們沖不過來的……先派人稟告白邑吧。”
“是!”左右抱抱拳,立刻朝白邑而去。
而左松則率數百名魏武卒守著這座橋。
對岸的林胡只不過是一支二十幾人的隊伍,哪里敢向左松軍突擊,遠遠朝左松軍射了兩件,但魏武卒防具堅固,主要護住面部,胡人射出的箭也就只配給他們撓癢。
見攻擊沒有任何效果,那支林胡奇兵立刻折返朝藺地去了。
左松一猜就知道,對方肯定是去稟報此事了。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立刻摧毀這座橋梁時,有亥部落的戰士載著一名少梁奇兵騎馬而來,只見那名少梁奇兵手持魏軍的兵符,大聲喝道:“子梁大夫有令,立刻摧毀橋梁。”
那個李郃,很果斷嘛!
左松聽罷再無任何猶豫,立刻下令:“摧毀橋梁!”
一聲令下,魏武卒們立刻放火燒橋。
而與此同時,那隊林胡已經騎馬來到了藺地,進入要塞,見到當地林胡的首領,也就是亥伏提及過的,乙旃部落老首領的小兒子匹婁。
“夏人軍隊?”
在得知那隊林胡騎兵的稟告后,匹婁大感意外。
要知道那座橋梁,是他們往返白邑與藺地的要道,他此前吩咐他手下的勇士符骨每日派戰士巡邏,怎么會被夏人的軍隊占了?
“等等……”
匹婁隱隱感覺到情況不對。
當即,他帶著數百名林胡騎兵火速趕到了河岸,然而卻看到了一座熊熊燃燒的橋梁。
轉頭看向河對岸,對岸果然有一支夏人軍隊,從旗幟、衣甲判斷,應該是魏國的軍隊。
“怎么會?”
匹婁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支魏軍哪冒出來的?
赤邑的兒乞、白邑的符骨,他倆在搞什么鬼?
還是說……
雙目一瞇,匹婁微微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