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小姐,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拜托您了!”
看著面前對自己行大禮的東城步,志村妙疑惑中帶著些許的驚慌,
“東城先生,這是發生了什么,你需要我幫什么忙?”
將額頭抵在榻榻米上的東城步抬起頭來,語氣真誠且可憐。
“這一次,少主遇到大麻煩了!”
……
“疋田久左衛門,”
柳生家,
柳生與矩坐在柳生九兵衛的對面,懷抱著手,表情嚴正;而東城步坐在一邊,他不時偷偷看向九兵衛,很是擔心九兵衛的樣子,
“疋田一門,的確。你祖父當年的確曾與他們許下后代決斗的約定。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都沒有見他們派人過來,故而我們以為這個約定,是已經作廢了的。”
柳生輿矩緩緩開口說道,
“沒想到過了這么久,
他們這時候找上門來了。”
“輿矩大人,到底為什么敏木齋大人會和疋田一門的人定下這種約定呢?”
柳生九兵衛沒有說話,反倒是東城步語氣焦急地詢問,柳生輿矩看了他一眼,
“詳細的事情,我也并非十分的清楚。不過似乎的是因為父親大人與疋田一門的那位流派創始人,疋田豐八郎,最后一場名動天下的決斗中,父親大人擊敗了疋田豐八郎,
約定,似乎就是那時候定下的。”
“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我都差不多快忘記了,”
一道聲音尖利如頑童一般的老人聲音從門外傳來,
在場除了柳生九兵衛之外的兩人轉頭看去,看見柳生敏木齋背著手,從拉門的后面走了出來,
“如果不是看見那個小子,
幾乎和豐八郎有著一模一樣的眼神,讓我想起來,曾經還和那家伙有這種無聊的約定呢。”
“敏木齋大人,”“父親。”
柳生敏木齋走到九兵衛的身邊坐下,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疋田豐八郎,是我傳承新陰流的師匠麾下弟子。當年我訪遍大山名川劍士磨練劍術,因在一地小有名氣后心生驕恣之氣,挑戰新陰流派上泉秀綱,被他的弟子擊敗。那個弟子,就是豐八郎。
后來我成為上泉師匠的弟子,同上泉師匠學習新陰流;將之前所學新當流與一刀流融合于新陰流劍技之中,創立了我柳生新陰流一脈。
取得新陰流印可狀后,我柳生新陰流為新陰流之嫡流繼承,
而豐八郎創立的疋田陰流,則成為了傍流。
豐八郎離去的時候,與我進行了最后一場決斗。和第一次不同,那一次我贏了,
我們于是定下約定,
若十年之內,他有把握勝過我,便親自來找我;若十年后二十年之內,他的兒子,就會來找我的兒子,
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十年,”
柳生敏木齋看向柳生九兵衛,
“他沒有來找我,他的兒子沒有來找我的兒子,
他的孫子,卻背負著父輩的使命前來了,
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