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又扯過了一塊雞腿給了陳木涼,話語間皆是對自家姐妹的寵溺之意。
而李傾和一劍兩個大男人硬是被青鳥給搶了風頭,連個獻殷勤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埋頭吃雞。
終于,還是青鳥轉頭看了一劍一眼,似不解地問道:“一劍,你這封印之術只是暫時將那些黑蟻蜉蝣給壓住了吧?并沒有能夠殺死它們?”
一劍吃著雞咕囔著道了一句:“能將它們封印已經去了我半條命了,怎么可能將它們全部殺死?就算是我師祖在世,月舞洲的皇室全部搬來,也做不到啊……”
“那怎么辦?你這封印之術能維持多久?”
陳木涼頓時覺得手里的雞腿不香了,遲疑了片刻問道。
“不多,就一天吧。”
一劍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繼續埋頭啃雞。
“一天???那你還有心情在這里啃雞???”
陳木涼驚呆了,她在風中凌亂了。
而李傾顯然已經習慣了一劍的種種騷操作,繼續淡定地扯了一塊雞塊,慢條斯理地似沒聽見一般在一旁啃著。
“不吃飽怎么干活?再說了,急也沒有用啊……除非在這么多黑蟻蜉蝣中找到那只母蠱黑蟻蜉蝣,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一劍抬了一眼,滿嘴是油地道了一句。
“那一天之后呢?怎么辦?”
陳木涼泄氣地往地上一癱,憂心忡忡地問道。
“不用擔心,晉月舞已經和我兵分兩路先去了月舞洲試圖喚醒月麒麟。不過,我總覺得憑那小子的道行,怕是月麒麟未必買他的帳。”
一劍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答道。
“那要是請不來月麒麟怎么辦?眼看著黑蟻蜉蝣蠶食越來越多的人?”
陳木涼恨不得奪過一劍嘴里的雞塊,滿臉幽怨地看向了一劍。
一劍這才深嘆一口氣,認真地看向了陳木涼說道:“這天下,除了月麒麟,沒有能夠克住黑蟻蜉蝣的生物。若是它也醒不來,那么,就慘了。”
“什么……”
陳木涼頓覺一陣頭痛,白了一劍一眼,罵了一句:“你也太不靠譜了吧?不早說?還在這兒啃雞塊!你比晉月舞厲害,你去請月麒麟豈不是勝算大些?”
“我不行。我內傷還沒好……更何況,這封印還需要加固,我著實沒法走。”
一劍苦澀一笑,搖了搖頭指向了一旁的李傾說道:“不過,他倒是可以去試試。”
“別拉我下水。你不行,我能行嗎?”
李傾古怪地掃了一劍一眼,十分不情愿地說道。
“誰不知道,月舞洲的小公主最聽你李傾哥哥的話了~~~又有誰不知道,這小公主小時候竟騎過一次月麒麟~~~”
一劍笑得一臉雞賊,推搡了一把李傾朝著他擠眉弄眼。
“啊……”
陳木涼在風中有些凌亂。
“胡說什么。吃你的雞。”
李傾把啃了一半的雞塊塞進了一劍的口里,沒好氣地說道。
“呸呸呸!!!這上面有你的口水!!!李傾,你好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