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一拍桌子:“你說誰阿貓阿狗呢!”
余晚令看了一眼張望:“你是張家的?”
張望道:“就是你大爺我,你怎么得罪了我家曲哥!”
牧辰和霍城也上前一步。
這下連江家小姐眼里都有了些陰霾。
這兩個人的家世也不一般。
“區區一個帝城末流,還有牧家,也想和江家作對?”江雅冷冷的問。
霍城想說什么,看到曲郢對自己搖頭。
牧辰捏緊了拳。
“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拖出去!”
這大庭廣眾之下,曲郢要是被拖下去了,誰也不知道外面等待他的會是什么。
左融的手不自覺地撫到耳畔。
“你們還在等什么?!”余晚令已經被曲郢連番打了好幾下,曲郢幾乎是連踹帶揍,根本沒給他留喘氣的時間,他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抓住他!”
“給我住手!”左融一把推開攔在自己面前的人。
眼看著曲郢將對上來的保鏢打翻,她上前,撕掉裙擺,將人拉住。
曲郢回眸。那一眼滿是血腥。
左融一個過肩摔將人按住。
“給我把這小子拉下去!”余晚令得到喘息,再也沒了之前的俊秀儒雅,頗有些惡行惡狀的道。
左融已經要按下耳機上的按鍵,會場外忽然打起明亮刺眼的白光。
從白光中走出一個窈窕的身影來。
那是一個渾身雍容貴氣的女人,雖然用脂粉遮掩,但仍舊掩飾不住的蒼白之色,一身暗紅色的長裙,與曲郢的容貌有五分相似,是個極美的女人。
“你還敢來?!”江雅咬了咬牙,嫉妒的看著江雅絕美的臉,冷笑:“賤人就是賤人!”
“砸。”曲露抬起手。
在場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周圍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破碎聲。
巨大的生日蛋糕,滿桌的流水席,水晶吊燈,各種五顏六色的氣球,摔破一地。
“你們是什么人!”秦父上前,怒喝:“我是可以報警的!”
“一,是為你們秦家怠慢我的弟弟。”曲露掃過那些想要對曲郢動手的保鏢,也看了下那五個人,在看到秦家兩姐妹的時候,眼里尤其沒什么溫度。
“二,是因為請了不該請的人。”曲露把玩著手里的戒指:“我曲露把話放在這里,從今以后誰敢和江家以及余家合作交好,就是和我帝都曲家作對。”
帝都曲家。
四個字,無盡的壓迫力。
所有人呼吸一滯。
張望傻了。
“曲哥……曲家?!”
霍城朝著牧辰嘆了口氣:“這就是我想和你說的,我來這里就是陪太子讀書罷了。”
在這些人眼里身份貴重的帝城公子霍城,其實也就是曲家送給曲郢的玩伴。
曲郢被摔在地上,不肯起來。
左融拉了拉,沒拉起來。
曲露最后才看向這兩人。
目光在左融身上有稍微的停頓,她無奈地問這位祖宗:“我說過,我不需要你幫忙。”
“我不來,你就吞下這所有的苦自己回去了。”曲郢擦了擦自己的手,朝左融伸出手:“拉我起來。”
左融:“……”
之前拉胳膊的時候不肯起,非得拉手?
什么毛病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