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連連點頭,突然臉上挨了一巴掌,直接被打的眼冒金星,一下子跪在地上求饒。
富海吐了口口水:“蠢貨!”
…
謝婉寧這日找了個借口讓流光回去給自己縫荷包,一個人坐在房里擺弄著熏香。
這時青青將思縋帶了過來,然后自覺的走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娘娘。”
謝婉寧也不跟思縋繞彎子:“那日流光去見你。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思縋眉眼低垂:“回娘娘,小的與流光姑娘相見的時候,被五豐撞到。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怎么?可是流光姑娘出了什么事?”
謝婉寧搖頭:“我只是看她神色反常,所以找你來問問。你說五豐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是什么話?”
思縋頭低的更低,聲音也不像以往清列,反倒有些低沉:“五豐以為小的跟流光姑娘是對食。”
謝婉寧眉頭緊鎖。
思縋接著說道:“娘娘說流光姑娘近來反常,會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流光姑娘犯了忌諱,或者是五豐私下里還又威脅過她?”
謝婉寧看著思縋,恍然:“你說到哪里去了。憑白冤枉你們兩個私下有染,不管你是太監,她是宮女,這件事對你和她,都是種侮辱。”
思縋低首:“多謝娘娘。”語氣頗為真誠。
他這種年幼就進宮,還是被迫的成了太監的人,心里永遠都會有一根刺。比別人更厭惡這個身份,更為敏感。
若,他跟流光真的是對食,那自然不會太在乎別人說什么。只是這樣一個人,這種話就是天大的侮辱。“對食”二字,就是蔑稱。
謝婉寧接著說道:“至于你說的后者,或許是如此。”說到后面語氣冷了下去。
思縋說道:“娘娘可要小的除掉此人?”
謝婉寧想了想:“此時他還有用。又前有富海的事,有他在,也能替你抵擋富海。”
思縋點了點頭:“只是娘娘若留不得他,可以領不用顧慮小的。就算沒有他,小的也能對付富海。”
信誓旦旦的一句話,謝婉寧不懷疑。思縋他確實有能力對付富海,只是富海也不簡單,交手起來還是麻煩了一些。
站在門外的青青渾身都是涼的,忽聞腳步聲近了,緊接著思縋打開房門走了出來,于是趕緊低頭。
思縋回身將房門關上。
正在以為他就要離開的時候,低著頭的青青看見眼前多了一雙黑色皂靴。
周圍的風感覺瞬間就停了下來,青青只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叫青青?”
青青一怔,茫然的點了下頭:“婢子正是叫青青。”
“嗯,我記下了。”思縋說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