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這幾天都就在這里,照顧著謝婉寧。雖然她對那個俊俏的男人感興趣,但人家明顯已經有女子陪在身旁了,她也沒興趣非要奪人所愛。
門似是被人從外面踢開。惹來時大夫一陣丑罵:“你是沒手嗎?把門給我踢壞了就再加一年的柴!”
女子喜笑顏開,看著趙序快步來到床邊。
謝婉寧雙眼呆呆的看著頭頂的承塵,聽見人進來,于是緩緩轉動著頭,看向站在面前的人。
趙序見謝婉寧神色蒼白,不由說道:“你要是不舒服,就再睡會。”
謝婉寧伸手,女子見狀將謝婉寧扶了起來。
只見謝婉寧剛坐起來,就向一邊歪去。多虧趙序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謝婉寧。
謝婉寧順勢躺在趙序的懷里。
女子臉上頓時一紅,拉著時大夫就往出走。
“誒誒?拉我干什么?我還沒有診脈呢!”時大夫被人拎著出了屋,一臉的氣憤。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沒看見人家夫妻恩愛啊,你湊什么熱鬧。”女子手指點了一下時大夫的額頭。
謝婉寧雙手環抱趙序的腰身,耳中聽著胸腔里傳來的心跳。
趙序難得看到謝婉寧有如此脆弱的時候,眼中溫柔似水,讓人沉溺。
謝婉寧緩緩閉上眼睛。
趙序身子突然一僵,濃密的劍眉緊鎖,看著謝婉寧從懷里離開。
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沾染著鮮血,她恍若未覺,看著趙序的目光,冰冷又狠毒。
趙序伸手掐住謝婉寧的脖子,從緊咬的牙關里吐出三個字:“為什么!”
謝婉寧被掐著脖子,沒有反抗。她反而笑了笑,慢慢轉為大笑。
門外剛要離開的女子還有時大夫聽見動靜之后立即推門進來,然后就看見趙序被鮮血洇紅的后背,上面插著一只簪子。此時他的手正死死的掐著不久前剛剛醒來的女子。
這個場景將他們兩個嚇了一跳。
謝婉寧冷笑道:“你,死不足惜!”
趙序手緊了緊,仍是問道:“為什么!”
謝婉寧不停地笑著,眼淚卻從眼眶中流出:“你不配知道。”
時大夫走了過來:“你們這是做什么?還有你,”說著看向謝婉寧,“你昏迷這段時間,外面的那些柴還有這幾日我們的吃食,可都是他做的,你為什么要殺他?”
女子看著簪子頂端嵌著的一顆紅珠子,渾身一個激靈。那個簪子是她照顧的那女子的時候,隨手拿下來放在旁邊的……
謝婉寧聽了時大夫的話不為所動。
時大夫看著趙序說道:“你還是先讓我治傷吧,不然你血流干了,我可救不了你。”
趙序松開手,目光卻沒有從謝婉寧的臉上移開。
謝婉寧捂著自己的脖子,不住的咳嗽。
女子上前,小心翼翼的摸著謝婉寧的后背,給她順著氣:“都怪我不好,將那簪子隨意放置,才害得你的夫君跌在簪子上,扎傷后背。”
謝婉寧抬頭看向女子,女子和善的笑了笑。。
時大夫聽見女子的話,大吼道:“你什么腦袋,那簪子分明是她捅的。”
“啊?這……他們兩個不是夫妻嘛……”